睐,都是三生修来的缘分。只是世间男子多是有眼无珠的蠢物,不懂得欣赏天地间至美的灵秀……”
宋神妃如同画师用工笔一笔一划描刻而来的精致容颜几乎要贴到詹文君的脸颊,美人如玉,冰机胜雪,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不知怎的,房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袁青杞莹心炫目,陆半鱼香外生香,”詹文君眉心微微皱起,轻轻抽出了玉手,道:“都是江东数一数二的女郎,也只有阿姊这样的美人,才能跟二女相提并论,才是天下人最喜欢的样子。我生来丑陋,性子也倔,懒得去讨男子的欢心,若老天真的要我独守清净,未必不能这样过了此生。”
“傻话!女子一生若无男子作为依靠,年轻时还好,有父兄为荫,有钱财傍身,若是不忌人言,寻几个面首也是平常,逍遥自在,何乐不为?可到了年老色衰,无可依仗的时候,孤老病死,身边连个说话的知心人都没有,又是何等的凄凉?”
宋神妃款款而言,似在开导詹文君,又似在诉说自己的内心,道:“所以嫁一个良人,实乃我们女子的头等大事,误不得,也犹豫不得。阿姊是过来人,且听我一句劝,等到了金陵,真遇到心仪的郎君……”
詹文君缓缓起身,凝视着门外的虚空夜月,道:“我说了,此生不二嫁!阿姊苦心,文君心领了,不过今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否则,莫怪我不给阿姊脸面!”
说罢拂袖而去,万棋冷冷的望了宋神妃一眼,紧跟在身后去了。宋神妃噗嗤一笑,秀手掩口,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转身去见郭勉。
郭勉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赤身露体的躺在床榻上闭目沉睡,不过奇怪的是下身还穿着一条及膝的丝绢裈裤。两个清丽婢女仅披着薄纱,胴体若隐若现,跪在床尾,为他揉搓着脚心和小腿的肌肤。
所谓裈裤,也就是男子贴身穿的内裤,跟开裆的绔裤不同,裈裤是一种合裆的衣物,让人们不必再承受风吹裤裆凉飕飕的尴尬感。颜师古曾说“合裆谓之裈,最亲身者也”,有长度及膝,也有长至脚踝的,是汉代在开裆裤之后的文明进步的体现。
婢女们看到宋神妃进来,正要起身行礼,宋神妃轻嘘一声,挥了挥手,让两女悄然退下,然后曼解罗衣,褪去裙裾,一袭白袜包裹着的玲珑玉体呈现在空气当中,前后凹凸有致,上下起伏蜿蜒,胸前嫣红如豆,股间肥腻赛雪,真是我见犹怜,迷倒众生。
她分开修长的玉腿,笑盈盈的骑在郭勉腰腹,青葱玉指伸入裈裤中抹捻十数下,感觉到了反应,娇笑一声,将裤子脱到膝下,再用手下探轻扶,秀颈猛的扬起,从喉咙中发出细若管弦的低吟,红唇紧紧咬住,黑如瀑的长发披散肩后,映射着雪白的肌肤,迸射出耀眼刺目的光芒。
芙蓉帐暖,被翻红浪,
人间多少乐事,哪及床笫之万一?
退到门外的婢女听到里面的动静,忍不住小脸绯红,心如鹿撞。她们正当妙龄,虽然听的次数多了,可每次听到宋神妃的嘶哑哀鸣,都会不由自主的春心萌动,欲念横流。
说来也怪,郭府这么多美貌婢女,燕肥环瘦,应有尽有,郭勉也不是什么道德君子,常常会对当值服侍的婢女动手动脚。可有一点,不管怎么挑逗蹂躏,却不曾真的临幸过任何一人。大家都说郭勉惧内,唯恐宋神妃知晓,故而有贼心却没贼胆,私下里传为笑谈。
后来有个婢女叫桃夭,甚得郭勉喜爱,也多次脱衣侍寝,因为没有真正的鱼水交融,自也不能从卑微的婢女变作高人一等的侍妾,心中愤懑难平,常有怨言说宋神妃妒忌众女,独擅专宠。一夜等郭勉入睡,竟仗着郞主宠溺,主动以身相就,是夜有婢女听到房内的桃夭一声大叫,状及惊恐,后来就被宋神妃命人剜掉了眼睛,拔去了舌头,当众杖毙在院子里,抛了尸体到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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