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抬头瞪了他一眼:
“你瞅我做啥?”
范必死性情稳重,不是鲁莽的弟弟,知道此时不是与张传世争论的时候,因此装着没听到他的挑衅,将目光移开了。
“有一件事情我没跟大家说,红泉戏班在此之前,涉及到了一桩鬼案,所以我在离开宝知县时,托付了郑河照看他们。”
这件事情牵涉到了纸人张,赵福生也不隐瞒镇魔司众人:
“这桩鬼案非同一般,与我们所知的无头钣、刘化成等案件都有牵扯,但几天前,于维德收到徐雅臣书信,说是红泉戏班失踪。”
她喝了口茶水润喉,接着说道:
“我赶到宝知县徐家后,经查证,发现红泉戏班其实真正失踪的时间并非在五天前,而是在十月初三,红泉戏班入徐府后的第二天。”
范必死定了定神,问道:
“是纸人张干的?”
“对。”赵福生点头。
刘义真也问:
“有证据吗?”
赵福生说道:
“徐府守门的小厮在十月初三当天,看到了疑似纸人张的老头儿,之后府里一切如常,小厮以为自己看走眼了,直到红泉戏班失踪后,园里出现馊饭味儿。”
刘义真等人神情凝重,认真倾听。
“而后我根据送饭小厮口供,确认他最后一次与戏班人交谈的位置,找到了一个纸人——”
说到这里,赵福生注意到刘义真的脸颊似是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此时他抬手摸了一下耳朵。
赵福生只提到了红泉戏班失踪疑似与纸人张有关,还没提到此案的怪异之处,刘义真却有了反应,莫非他有了一些关于自己不知道的消息?
她心中揣测,嘴里却又接着说道:
“那纸人在众目睽睽下变成活人,最后我将纸人腹腔剖开,里面盛满了变质的饭菜。”
也就是说,从徐府门坊小厮发现疑似纸人张的黑衣老头儿进入徐府的那天,红泉戏班就出了事。
“留在徐府生活,跟徐家人说话的是、是纸人张留下的替身纸人?”范必死总结。
“是。”赵福生点头。
范必死搓了搓爬满了鸡皮疙瘩的胳膊,强作镇定:
“这真是邪门。”
“总而言之,我怀疑纸人张弄走红泉戏班,兴许是为了再次令厉鬼复苏。”赵福生的目光落到了刘义真的身上:
“张雄五父子居心叵测,”赵福生说到此处,椅子上本来出神的张传世轻轻抖了一下。
“我总觉得他们的目的应该是无头鬼。”赵福生皱起了眉:
“最初的时候,我以为这是调虎离山计,以红泉戏班的失踪,将我引出万安县,继而再向夫子庙下手。”
所以赵福生在离开之前,特意让范必死叮嘱过刘义真提高警惕,同时将实力强大的蒯满周也留在万安县中坐镇。
“但我此行前往宝知县后,却发现除了查出红泉戏班失踪之迷外,并没有怪事发生。”
范必死心思谨慎:
“大人是怎么确认没有怪事发生的?”
赵福生道:
“我上一次在宝知县办案的时候,引来了一桩麻烦——”
范氏兄弟闻言不由面面相觑。
这一桩鬼案是两兄弟是她同行的,当时案子办得格外漂亮,不像是留下了麻烦的样子。
张传世抓了抓脸颊,也好奇的抬头。
赵福生对上众人迥异的目光,面无表情的道:
“我办完案子回房歇息的时候,引来了一个厉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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