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
西王母话语中带有深深的怨念:
“突然不辞而别,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传来了你被分尸的消息,从此再无音讯,我都差不多要把你忘了,现在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你想做什么?”
“啊你刚刚不是还说偶尔会想起我的吗?前后矛盾了说是。”
“住口!”西王母意识到自己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顿时恼羞成怒:“你真不如死得干净些才好!”
“注意底线。”姜律轻咳两声:“不带当面咒人的。”
西王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而后意味深长地道:“其实从你刚刚踏入瑶池的时候,我就认出你了,我就是想要看看你会耍什么花样,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我的试探之下,玄女竟是在帮你说话。
这可真新鲜了,姜律啊姜律,你好大的本事啊。”
“所以.”姜律眯着眼睛:“你们这是无间道啊?侦察与反侦察是吧?玄女以为她是在偷窥你,结果你偷窥了她的偷窥。”
“我没有监视她,我只是感觉到我的书房有两个不同的人出入,而我的书房除了玄女和你没有人能进,既然不是她,那就只能是你了。”
西王母欣赏着姜律震惊的表情,面露嘲弄之色:
“有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一切都被我察觉到了啊。”
“不是,我好奇的是,你刚刚不是说从我踏入瑶池山门的那一刻就发现我了吗?怎么现在证据又成了这个?”
姜律表情古怪:“你有点太要强了哦。”
西王母短暂地愣神过后,再度破防:“住口!休要再多说!”
“好吧,我大概理解了。”姜律聪明地选择了转移话题:“大概就是你一早就注意到了我,并且确认我和玄女见了面,但是不管你怎么套她的话,她都不跟你说实话,还反过来帮我说话,所以你就急了,把我弄过来了,是这么个过程吧?”
“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你也配让我气急?”
“好了好了,我换个说法,所以你就心中生疑,又有些好奇,就把我弄过来了,这样说总没问题了吧?”
“勉强可以接受。”
西王母傲娇地点点头,而后带有敌意地说道:
“本想看看你有什么花样,但是没想到你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我意识到再那样下去,说不定我真要成孤家寡人了,这才把你擒来。
好了,我已经大发慈悲与你说了这么多,现在你能死了心,老实交代了吧?
你此行究竟有什么目的?”
“喂喂喂,能不能不要这么把我想这么坏啊,剑拔弩张的,多吓人啊?”姜律实在想不通,玄女一开始笃定自己保有什么目的上山也就罢了,怎么西王母也这么想自己。
西王母却是不管,阴阳怪气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姜律只觉得她不可理喻。
大家不是有过一段如胶似漆的难忘的时光吗?
诚然我不辞而别,然后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杳无音讯,差不多等同于人间蒸发,但是我是个好男孩,一点都不渣。
而且俗话说的好,死者为大,你就不能让一让我这个死过一次的人吗?
这么斤斤计较,苦苦相逼,爸了个根的,一点女子汗气概都没有!
当然,心里这么想,嘴上姜律是不会这么说的。
倒不是什么很特别的原因,就是他现在打不过西王母。
哪怕很想亮剑,狭路相逢勇者胜,可也只能忍一手,想办法智取了。
“你恼我不辞而别,但何尝又知道,我也有我的苦衷呢?”
姜律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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