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她经常在晚上的街上诱拐喝醉了酒的男人绑到家施虐后杀害,以满足她那变态的癖好。”
“那这么说你岂不是可以坐着什么都不动?”宙斯羡慕地道:“运气真好啊。”
“还是动了几下的。”姜律反驳道:“活也就一般,所以后面我教了她一下怎么当,她直接就泪目了。”
“啊最好泪的是目。”
“总之先休息一下,还有两个没审呢。”
“这种玩法又叫什么啊?”
“角色扮演。”
阴帝木讷地看着两人,此时他们正一边朝大厅走来,一边提着裤腰剔牙。
而看到阴帝还没走,姜律也是有些诧异:“啊你还没走啊。”
事到如今,阴帝哪里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所谓的审问,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那个审问,他所在乎的规则和正义,在姜律的眼里根本就一点儿也不重要。
明明是罪孽,在对方那里却成为了享乐的工具,助兴的道具。
这让阴帝几乎道心崩溃。
原来阴间之主竟然是这样的人?
昏君!昏君啊!
想到这里,阴帝清楚,自己再待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因为不管再如何进谏也没有丝毫作用,正如姜律说的那样,哪怕他再有道理,对方也不会因此改变过去不合理的制度。
因为在对方的眼里,自己的面子和喜好才是高于一切的事。
以前他一直不知道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直到现在,他才幡然醒悟,原来阴间的根就烂了,所以这样的阴间,绝不会再有正义可言。
只要符合利益就能肆意妄为,抛弃一切,这样的理念,阴帝万万无法接受。
深吸一口气,他压抑着愤懑向姜律平静地行礼:“那么,姜总,我先告退了。”
姜律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去吧去吧。”
他转身离去,而还未走出姜律建造的这酒池肉林,便是听到宙斯和姜律竟是开始结算画面了。
“原来牢妹这么好玩,下次你到我哪里,我一定带你去冥界看一看,比起你们这里的含蓄,我们那边还要奔放得多。”
“包变态吗?”
“包的!”
阴帝顿住了脚步。
他不免有些感到悲哀。
冥界
原来世界的另一端,也同样是这样烂掉了么?
阴帝离开了姜律的酒池肉林。
在此之后,他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为自己不能侍奉明君而扼腕叹息,为自己不能实现抱负,贯彻自己心中的正义感到郁郁寡欢。
每当夜深人静,阴帝便借酒消愁。
“我不能让阴间被笼罩在这虚假的美好之中。”
他的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在他看来,如今享受着的这些福利,都是靠姜律用不正当的手段换取来的。
这听起来有些极端,不过阴帝就是这样的人,他宁可什么也没有,也不愿意靠着出卖灵魂去求得利益。
而且他不止是这么要求自己,他同样要以这样的标准要求他人。
在他看来,阴间除了自己,所有人都是受害者,姜律让他们变得肮脏,他是唯一的那个救世主。
可他没有任何办法。
姜律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整个阴间之上,再加上因为他的存在,阴间才能变得如此繁荣,所以就算是想要揭露他丑恶的嘴脸,也根本不可能有人相信。
因此,他只能暂时按捺住心中的厌恶,隐藏内心真实的想法,一边继续当好自己的主判官,一边悄悄苦修。
他渴望着通过自己的苦修,能够有机会成为主神,从而赶上姜律,在千年之后下一次大选之中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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