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已经不错,去休息吧。”小老头儿温煦送退小孙,面色随即一寒,有一些喃喃自语,“林坚,你到底是在计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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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方不算狭小的洞窟,岩壁湿滑,蜿蜒向上,成葫芦状而出。再往前,便就是真有些微微还算可见的光亮,透射来黄白色的影线,让人可以大体看得清楚此方洞穴里的蜿蜒分布。
“咳!咳!咳!”刚刚的关键时刻,施梁算是险之又险,于最后一刻被钥善一下子给拽离出了水道,及时逃避开了漩涡的拉扯。
可是,他虽然暂时脱离了危险,却已经被折腾得够呛,只能够十分狼狈地跪倒在地上,蜷缩起身体,捂着胸口大声干咳。很明显,他是被自己刚刚那一口猝不及防的苦水给呛得不轻,再难维系住此时本应该还是有的戒备小心。
而在这同一时间里,钥善也已经是又一次化形完成,重新做成一只娇小的毛绒团兽模样,侍立在旁。
只不过,此刻在施梁跟前的小东西,毫毛却是根根炸起,神情里有露着无比的紧张,显然是没有丝毫放轻松的样子,双目正死死紧盯着那一方片刻前还是碧波满溢的池水,警惕着它此时奇怪的震荡波澜。
谁能想到,就在这数息之前,此处还是充盈着斑斓净水的地下坑道,却只在几个呼吸间,突然间诡谲潮退,一下子滴水全无,只留下现在这一条已经完全干涸,略有枯燥的岩壁坑洞,是被那一股还在向着地下深处疯狂内吸的飓风给是刮得呼呼作响。
紧接着,狂风突然作停,流水泻涌如是滔浪,就像是被一股莫名而来的巨力给从另一头强行挤塞入已经空置的地坑里,而后,自是于水道中的这一头突然一下子又炸裂升天,轰鸣直起,激打出一片恐怖滔天的水幕晶墙。
那惊涛如似奔虎,拍打起可以吞噬一切的惊人力量,眼看就要把施粱重新给拖卷入地沟里,却是钥善已经弹起,翻然化形成为一道金属障壁,横亘在男人的身前。
嘭!水花四溅,夹着一条赤练色的长细绳子裹袭而至,却是恰好被那一堵堪堪成形的金属壁障给生生断隔,而后,再是一下子被那一眼从石穴中已经生起的飓风给尽数吸纳而回。
嘭!赤绳显然并不愿意就此放弃攻击,没等片刻,又一次挟迫着汹涌的池水蛮横撞来。好在,施粱这个时候也已经从呛水中恢复过了状态,弹地而起,几步急退,是往身前那一侧晦暗的洞窟中小心退让不少,快速与那正在激荡的水道池口拉开一小段距离。
“小善!”男人站定,回首轻声呼喊,便是瞧见钥善组构的金属幕墙开始于瞬息的变幻中快速坍缩,又是做成一道流光,极速是要与施梁再度汇合。与此同时,第三道水浪也已经形成,奔腾而来。
男人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一手伸直而出,朝着那钥球飞来的方向变拳成抓,眼看就要去接住那一颗向他弹飞而来的钥善圆球,却是一把握住了莹莹流光,任凭那散解而开的钥能,自是如潮水般瞬间形变,长出一把贴着手臂上严丝合缝的寒芒利刃。
施梁从军多年,武技格斗本就最是擅长,如今身体内的钥气能量又是与钥善同出一源,自然是心意相通,配合更为默契。只见他长剑入手,折身快速一躲,堪堪是逃避开那抹如似疾矢般激射而来赤练长绳,又作一道击闪,精准截断住已经是伸延到了绝处,绷得笔直,却还是未来得及回撤的红绳尾稍。
“唰!”那活物当然避之不及,虽然速度极快,却还是被施梁的刃锋斩落下了一小段,猩红的头间处被割下小小一截,零落在地面,如似断节的蛇尾,带着洋洒而出的蓝色液体,诡异扭转不停。
赤绳断首,却并未有完全的失控身死,只是在这般吃痛下,一瞬间如似闪电般的极速回撤,隐匿到翻滚潮退的池水中后,彻底消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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