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铜钱碎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此,朱庆阳顿时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只是临走前首长找我谈话。
当时他说你在这次行动中恐怕会遭遇不测,说这是你的宿命,无法更改。
而且首长说你的力量有些特殊,也必须要死而后生,才能真正地感知到这份力量的存在。”
说到这儿,朱庆阳好奇地指了指阿静手腕处的铜钱手链,问道:
“话说回来,你总带着这串铜钱手链,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阿静思索着摇了摇头,或许正是因为她经历过了这次与大家的并肩作战,此刻才愿意敞开心扉:
“这几枚铜钱都是我意外得来的,编成手链戴在身上也算是一种寄托吧。
不过在此之前我曾经遇到过一个算命的瞎子,他也说我命中有一大劫。
说此劫万难逃脱,除非遇到会让我手腕处铜钱手链震动的人,方可有一线生机……”
紧接着阿静抬起头来看向朱庆阳:
“之后在骊山上遇到你们,是我这串手链第一次震动。
后来见到首长的时候,这串手链又一次震动了起来……”
陈天顿时好奇地看了过来:
“这么说来,那个算命的岂不是算得很准?
知道那人叫什么吗?算命在本质上其实就是一种窥探之术,也算是术修的一种,只是没有实战能力。
不论是梅花易数,还是奇门遁甲,都是如此。
不过末法时代大部分都是些江湖骗子罢了,你所说的这个算命的,有没有什么特征,说不定我认识呢?”
阿静想了片刻之后,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
“也说不上来有什么特征,只是一个很怪的老头。
戴着一副黑墨镜,手里拿着一根像竹竿的东西。
神神叨叨的,口中还一直念叨着,我记得是……”
就在阿静回忆着当时算命的瞎子口中念叨的话时,几人突然听到车窗外传来一阵声音:
“兜兜转转一场空,名利富贵不可求。
铜钱算尽天下事,一片破布解恩仇……”
这声音透过车窗传入,时断时续,却依然能辨出其中蕴含的,被岁月磨砺的苍老。.
阿静猛地瞪圆了双眼:
“就是这个声音!那个瞎子当时念的正是这句话!”
“快停车!”
朱庆阳一愣,旋即下令司机停车,队员们也纷纷拉开车窗向外张望。
很快,他们就注意到路边有个卦摊,摊上铺着一块破布,布上绘着正打量了陈瞎子片刻,他身为百岁老兵,年龄可能与陈瞎子相仿,因此毫不客气,直言不讳地说:
“您要去做什么?军区重地,闲人免进。”
然而陈瞎子此时却自顾自地站起身,开始收拾卦摊: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去看看,当世高人究竟有多高……”
说话间,陈瞎子已收拾好所有东西,将其塞到朱庆阳怀中:
“劳驾……”
说着,陈瞎子便摸索着拿起竹竿探路,朝军车方向走去。
“哎,这事谁同意了?”
朱庆阳说着话,便想上前阻拦,却听到陈瞎子无所谓的声音传来:
“我是在帮你们省去麻烦,否则你们也得再回来接我一趟……”
陈瞎子双目失明,却准确无误地找到车并坐了上去,队员们站在原地相视无言,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猫爷,这事怎么办?”
面对白文正的询问,朱庆阳思索片刻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刚才这老头说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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