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几日,真的是累死我了。”
“遵命!”手下见他靠着岩石睡下,停下来挠了挠头,想说什么但又没有说出口,最后只能径直去了。
拂晓前夕。
设在干道旁边的六道哨探,几乎是同一时间内感觉地在动山在摇,原来言雀在留下的探子,并非只是侦探到了对方的大部队的军事行动,而起还注意到了对方的派出来的哨探布置。
在回去汇报之后,将这些消息一一告知了后方的施种道与言雀等人,有了这些消息,闫峰所率领的战斧营便有了第一批精确打击的目标。
而且,他们并不是从主干道上冲出,而是从山上奇袭而下,结果,毫无意外的,六道都被摧枯拉朽地摧毁,哨兵根本连传讯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尽数屠灭。
于是乎,战斧营便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机会中,长驱直入,冲至敌军大营山口,首先遇到的便是对方的弓箭手。
可纵是成百上千支飞箭雨点般暴下,战斧营的众人,只在闫峰一声“俯身”的命令之下,尽数在马背上压低了身子,便几乎完美的避开了他们的密集的箭雨攻击。
陈营义军那曾遇到过曾遇到过这种情况?见对方摧枯拉朽般近身过来,为首的闫峰长枪挥动,将一名守将挑起三四丈高,惨叫之声传遍全军,军心便在此一瞬间溃散。
这场血腥的屠杀,自陈营义军大营外头半里地一直蔓延至山口,待到陈营义军头目醒睡之时,已经全线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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