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想必你已经是知道的,后土娘娘在诸神之战中便看清了天庭的真实嘴脸,于是联合酆都大帝和地藏王将东岳大帝赶了出去,至此地府雏形便诞生了。”纪锦棠缓缓地说。
“那后土娘娘呢?”苏之淮突然问。
“整个无边无际的幽冥大地,就是后土娘娘身化的。”纪锦棠意味深长地说。
这万丈九幽大地,没人知道它的边际在哪里,就像没人知道后土娘娘的功德有多深,天道都无法说清。
“后来恒烛苏醒了,成为了羌勾国的大将军,郁垒派鸟嘴引诱羌勾国国王毒杀恒烛的部下,恒烛一气之下独闯地府,差点掀翻了枉死城,好在酆都大帝及时出手,将恒烛赶走,但地府的梁子与恒烛就这么结下了,才有了后面的事情。”纪锦棠说。
“那么我是怎么成为南方鬼帝的呢?这段记忆我完全失去了。”苏之淮有些难过,自己浑浑噩噩地活了几千年,却什么也不记得。
“你说酆都大帝是在一千多年前将你贬为凡人,但是有一点很奇怪,这些地府的鬼帝也好,阎王爷也好,他们在地府任职可不止一千年,那么他们为什么都不认识你呢?就算你以苏之淮的身份出现在地府,可他们作为几千几万年的老王八蛋,不可能认不出来你。”纪锦棠的疑惑更深了。
“但是有一点更奇怪,周乞却认得!”苏之淮说。
“我觉得这反而是最正常的了,周乞作为比酆都大帝资历还深的地府鬼仙,说不定整个地府的演化他都十分清楚,但是刚刚在酆都殿,我看郁垒对你的态度,我不觉得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这一点也让我费解。”纪锦棠说。
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思。
天台的风很大,大得就像那年在西极,凌冽的风从他们额前吹过,衣摆猎猎作响。
苏之淮忽然眼眸一闪,轻声说道:“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我成为南方鬼帝的时候,只有周乞和酆都大帝在场,而郁垒并未参与,地府五方鬼帝向来是各执一方,别说相互帮扶,就连交流都很少。”苏之淮认认真真地说。
纪锦棠抚额叹息,心想着这个傻兄弟,这算哪门子解释,可他也不好打击苏之淮,只是轻咳一声:“嗯,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苏之淮笑着说:“你那什么表情,好像很奸诈似的。”
纪锦棠尴尬地笑了笑,立马调整面部,一本正经地说:“之后就是你被贬,成为凡人,但又死了,成为崔珏的徒弟,到现在继任阴律司判官一职。后来科考队意外地放出了恒烛,恒烛法力暴增,世间上所有的僵尸感知到他尸王的力量,集体从养尸地爬了出来,于是就有了我中元节的遭遇,接下来就是地府的动荡,酆都大帝和崔珏的死亡,政权变动,管理松散,恶鬼出逃,再到后来咱们再苗寨山洞遇见了恒烛,地府有人躲在暗处偷袭,抢走了魂之石。”
魂之石!对啊,纪锦棠一拍脑袋,怎么把这魂之石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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