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了。>
他想立刻就回家,但又担心他连这个客栈都走不出去。他想,这个旅馆的老板肯定和土哥这些人有牵扯。柳扎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直到天色微明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到柳扎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土哥和程秋生正在一旁说话,看见柳扎根醒了,土哥就笑着问他:“兄弟,昨儿夜里害怕不害怕啊?”>
柳扎根没有吭声。>
程秋生陪着笑说:“扎根,可别怪哥哥以前没有跟你说啊,我不是也想让你以后过上舒坦日子嘛,以后咱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日他奶奶的,昨儿个晚上这一趟买卖还不赖,土哥说了,好处也有你一份。手里有钱了,咱在漯河玩上几天再回家,把钱送回家一些再来。”>
扎根理都没理他。>
土哥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笑着对柳扎根说:“扎根兄弟,你不用害怕,我开始干的时候也是有点害怕,时间长了就不怕了。”>
柳扎根披上夹袄坐了起来,“土哥,钱我一点都不要,你让我回家吧,回去我谁都不会跟他说的!”>
土哥从腰里拔出一把匕首,把匕首在手里晃了几下,看都不看柳扎根,“你要是不想干也中啊,反正昨儿夜里我杀了他们家一个人,你如果不干,我就说人是你杀的。”>
柳扎根哀求道:“土哥,你就让我回家吧,我还有一大家子人。你放心,这个事儿我一辈子也不会跟别人说。”>
阿土冷笑着说:“你有一大家子人,那好啊。你家不是柳家湾的嘛,那个村离赵兰埠口也不远,那个地方我也管找到。你要是回到家不来了,啥时候我就到你家找你,去见见你家里的老人和孩子。”>
扎根听出土哥话里的意思,他吓得不敢再说什么了。>
土哥得意地笑了几声,他走过来拍了拍柳扎根的头,“扎根兄弟,你就把心放肚里吧,没事儿的。别他娘的像个娘儿们那样,这也怕,那也怕。现在兵荒马乱的,以前那些当官的跑得差不多了,日本人想的是占地盘,没有人会管这些事。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快点儿起来吧,咱一会儿去喝牛肉汤,我早就饿坏了。”>
柳扎根慢慢地穿上衣服,他出去洗了一把脸,就随土哥和程秋生到沙河北岸一家牛肉汤馆吃了两块锅盔、喝了一大碗羊肉汤。>
吃过早饭,三个人就返回那家永昌客栈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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