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母亲和妻子讲了一遍。>
胡氏叹了一口气,“这个女的对咱不放心啊!”>
“她有啥不放心的啊?”春桃不解地问。>
“咱这儿日子好过了,她害怕扎根把妹子领回来啊!”龚氏苦笑着说。>
“那就再等两年吧,等金花在那儿生了几个小孩,人家就不害怕了!”>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柳扎根正在院子里劈柴,忽然听到大门外有人喊他的名字。他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
柳扎根就大声说:“大门没有闩,你进来吧。”>
门开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汉子走了进来。柳扎根把斧头放在地上,抬头一看,这个人原来是十多年前和他一起在周家口茶馆里干活的程秋生。>
“扎根,我记得你家在这儿,没想到我没有记错啊!”程秋生笑着说。>
“秋生,几年没有见你,你咋留起胡子了?我差点不敢认你了!”>
“这阵子有点忙,没有空剪胡子,等明儿个我把胡子剪喽!”>
“走吧,到堂屋坐吧。”柳扎根笑道。>
“你不是劈柴火嘛,把活干完咱再进屋吧。”>
说着,他就来到那一节树根旁,拿起地上的斧头就劈了起来。>
“秋生,你歇歇吧,这点小活我一会儿就干完了。”扎根连忙说。>
“没事,我几下就劈开了。”程秋生笑道。>
龚氏从堂屋走了出来,她笑着对正在弯腰劈柴的程秋生说:“这个帮忙的是谁啊?”>
程秋生直起了身子,“婶子,你也在家啊,我是扎根的朋友,过来找他玩哩。”>
“你家是哪儿的啊?”>
“俺家是周家口南门外孙营的。”程秋生答道。>
“孩子,别劈那个树根了,也不急着烧,你跟扎根进屋说话吧。”龚氏笑道。>
“没事,婶子,再有几下就好了。”>
说完,程秋生弯下腰继续劈柴。>
很快,那个树根就劈完了。柳扎根去灶屋舀了半盆水,二人洗过手就去了堂屋。>
胡氏正在堂屋纺棉花,一见来了客人,她就连忙站了起来。>
“这是哪儿的客啊?”胡氏问道。>
“奶奶,我是周家口南门的,我跟扎根是朋友,我以前来过你家。那时候扎根还没有成亲,有好几个人在院子里打柜子。”>
“哦,我想起来了。你俩坐下说话吧,我让扎根他娘去烧碗茶。”胡氏笑道。>
程秋生笑着说:“奶奶,不用了,我不渴。”>
“好,你俩说话吧,我到院子里看看。”>
说完,胡氏就走出了堂屋。>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