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白中透红的皮肤。
连头发丝里面都带着那股狐牌香薰的味道。魅惑中带着清冽。
然后低吟道。
“女人是花,花要精心的养,才能开得漂亮。”
“然后,在她盛开到最美丽的时候,你再把花摘下来?”
“花会凋谢的,我在她最美的时候摘下来,为了她不再饱受岁月的摧残。”
女人烈焰红唇,看尽京城的颓靡繁华,吐了吐烟雾。
她不想跟这个男人争辩。
“原来,你还没醉。”白珺靖单手打着方向盘,淡淡说了一句。
这个方向看过去,刚刚可以望见男人迷乱的侧颜。
这种长相已经不能单单用俊来形容了。
“白少,女人三分醉,演到你心碎。”她轻笑了一声,转过头来。
笑得比这灯火通明的夜路还要令人难以挪开眼。
“可惜我还没有心碎。”
“聊点正事,方家的合作,你让谁处理?”
男人为她的直接感到吃惊,她毫不避讳地侃侃而谈。
一如在白家宴会上,她直接询问白家政事一样。
那么,他不妨也直接点,干脆说了两个字。
“方知。”
两个字道尽了男人的心思缜密。
白珺荆早就知道这里面的阴谋,他想全身而退,又不得罪任何人。
方知,是个好选择。
“白少,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段锦霆是做商业的人才,短短几年能一个人操作将段氏经济做到登峰造极。暗地里谁不服他,就用残忍的手段来制服。
白珺荆是政治的人才,他用心计来驾驭。没有那么锋利,却将很多事情看得明明白白。
男人嚼着口香糖,眼神看着醉熏熏的女人。
她白色的衬衫上因为酒渍便有些透明,若隐若现得勾勒着刚刚好的腰线。
方觉夏的脸和一颦一笑是他见过,最自由的。
他见过的女人,不是献媚讨好,利欲熏心,就是惺惺作态,要么就是紧张到说不出话…或者害怕。
少有这种自然到不可思议的女人。
他刚刚借着给女人灭烟,下意识碰了一下她的锁骨。
“白珺荆,你丫的,摸我干嘛?”她的反应很强烈。
“我没摸你,是风一不小心碰到你了。”
“神他妈的风。你有病吧,这风怎么会刮到我?”方觉夏看着留着一条缝的车窗,看着男人,语气即清冽又烈。
“谁说是外面的风,我是说,风流的风。”
说完之后,还又摸了一下她的脖子。
方觉夏嘴角上扬,然后将车里面的音乐声音放低后,耐心地调侃着。
“白少,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脏吗?”
“愿闻其详。”
白珺荆的脾气一向都挺好,他没那么容易动怒,也没那么容易动心。
“看过章子衣的电影吗?”
“我的生活就是电影,还需要看。”
“里面有一句经典的台词,说,世上真正的花开在山野烂漫处。”
“方小姐,是想说,自己不是朵娇艳的花。”白珺荆忽然没心情看路,他想看方觉夏。
女人几分薄凉得讥讽道。
“呵,我的意思是,白少眼光不行。
京城里面的那些牡丹,玫瑰…都不是真正的花,而有的人偏偏玩了一片俗不可耐的花,就觉得自己能搞定所有的女人。
白少明明长着一副绝世有情的脸蛋,却被那些俗人染上风流成性的味。
身子脏久了,心再干净,也玩不了真实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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