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打开,门内外气流对冲的时候墨可儿打了个嗝儿,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狗粮撑的。
在走廊折过一个弯后,如春的温暖扑面而来,三人便立马脱外套。
商无恙还替苏暮烟把那笨重的长款羽绒服抱在了怀里。
墨可儿受不了这措不及防的狗粮了,赶紧快走几步到前面带路,又稍作折转,他们到了墨薇的病房门前。
在墨可儿从包里翻门卡时,苏暮烟有点紧张。
虽然她察觉到了墨可儿的妈妈对她没啥意见,但她并不知道里面有多少墨家人。
她主动了握住商无恙的手,又低头,用另一只手整了整头发。
就是这时,容迎从斜对面的病房走了出来,并听见商无恙轻声细语地对苏暮烟说:“有我在。”
容迎愣了一秒后,眸子剧烈的闪动起来,虽她的儿子曾和苏暮烟在一起四年,但她见苏暮烟的次数,屈指可数。
甚至那几次里,她也没和苏暮烟正式见过面,都是她在街头的暗处悄悄看她与儿子。
她见过苏暮烟在夏天给儿子撑起遮阳伞,也见过苏暮烟在冬季给儿子把围巾系的很好看,她的儿子总是心安理得的接受。
她从未见过她一直以来觉得有担当的儿子,像商无恙这样对待这个姑娘。
苏暮烟察觉到背后仿佛有一道目光,她就要回头时,容迎赶紧退进了房内。
而这偌大的病房内,一直有顾安叙沙哑的呻吟声。
此时他身上所受的伤已经全部处理妥当,但还是引起了发烧,不能对他多用止痛药物,他浑身疼的厉害。
而容迎无视了顾安叙的痛呼,内心全部被心虚紧张所占满了。
按理说,她并未对不起苏暮烟,只是,她之前在顾安叙面前为苏暮烟说话,有与她父亲曾有交情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她吃过感情的苦,便格外不愿意自己生育的儿子,把她吃过的苦,加在另一个女性身上。
这个世界对女性本就不公平,女性之间再不惺惺相惜,岂不绝望。
此时心虚,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实在做的够差。
而这个世界也是公平的,因果终究有报应,她是心疼儿子,但也觉得活该,他明知故犯,就会有人教他怎么做事。
另一边。
墨可儿刚打开门,就传出了轻松舒缓的阿尔法波音乐。
门口有鞋柜,摆放着洁白的室内拖鞋,苏暮烟瞧自己鞋上有雪,也怕他们的鞋跟发出声音,就拉着商无恙换上了拖鞋。
柔软的鞋底在室内的木质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等通过外厅到了墨薇所在的房间时,正看到余曼萍在为墨薇按摩四肢。
汗水挂在了这位长辈的额头,她都没有抽手擦一把。
墨可儿见此,皱起了眉头,满脸愧疚。
她把衣服把旁边的沙发上一扔,快走几步过去,“妈,我来吧!”
“不用!”余曼萍略有生气的开口的同时抬起了头,然后看到苏暮烟和商无恙时,顿时怔住了。
她听见了门开的声音,以为只是小女儿回来了,没想到竟然还带了两个人,甚至其中之一,还是苏暮烟。
余曼萍停下了手里的事,慢慢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做过一家主母的女人,无时无刻的端庄优雅,只是苏暮烟还是察觉到她放在腿上的手控制不住的在抖。
苏暮烟对这种颤抖很熟悉,她之前灵感爆发,长时间画画致手疲劳过度后,就会痉挛颤抖。
想来,这位妈妈已经为女儿按摩了很久了。
苏暮烟虽紧张,但还是很礼貌的鞠躬道:“墨伯母,我是苏暮烟,受可可的邀请,来看看墨薇。”
余曼萍没什么反应,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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