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哭是笑。
嚎叫着把手爪捅进助教的身体里，再掏出，再捅进，反复不断。
怨气得以发泄，扭曲压抑的内心终于得到了释放。
很快，会场里的鬼教员全被撕成了碎渣，一双双被戾气熏染的鬼眼来回扫视，寻找残活的目标。
二楼角落的红发女鬼团队集体缩了缩脖子。
数千学生找不到残活的教师后，最终把目光放到台上。
章鱼书院的院长，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名人类身后。
“我理解你们此时的心情，现在罪魁祸首就在你们眼前，但，如果让你们直接撕了它，就太便宜它了。”
“你们可以提出要求，如何最大限度地平息你们的怨气，我想这位院长会配合的。”宋藏如实说道。
那些家长和一些学生会模样的人商量了一番，一个领头的学生最终点点头，走上前厉声说道：
“我们要院长巫金豹向全体章鱼书院的学生道歉！”
“它不光要下跪道歉，还要为他的所作所为，受到该有的制裁！”
“制裁院长巫金豹！彻底关停章鱼书院！”
偌大的会场，回荡着铿锵有力的几句话。
网络直播间里，同样的话飘满了屏幕，数千万人正与这些学生站在一起，在屏幕那端，支持着他们！
接着，所有的话，全部统一成了两个字：
“跪下！”
宋藏走到一边，把舞台中央让给了巫金豹。
“咣！”
巫金豹双膝狠狠跪在台面上，膝盖登时碎裂！
“那就应学生们的要求，让我们章鱼书院的院长巫金豹，给大家磕999个响头吧~”
“见血的那种。”宋藏随意说道。
“对不起！”
话音落。
巫金豹眼神闪过一丝恐惧，但由不得它，挺直的腰板迅速向前叩首。
噔！
一个响头，溅出几滴血花。
起身后，额头鲜血直流。
全场寂静无声，学生们站在台下，理应接受着巫金豹的叩首。
“我是错的！”
第二个响头，鲜血横溢。
“给大家道歉！”
第三个响头，额头血肉模糊。
“给所有受到伤害的人道歉！”
第四个响头，血已经止不住了，碎肉粘在了地面上。
……
巫金豹跪在台上，一个接一个的给台下学生磕着头。
每一个响头，都会溅出一片黑血或几块碎肉，但并不影响巫金豹继续磕下去。
拘魂镣铐可以隐藏在巫金豹的身体里，宋藏故意给它留了一丝神智，让它能感受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和身体带来的疼痛。
同时也控制着它磕头的力度，保证它能磕满999个响头。
不出意外的话，最后一个响头磕下的时候，它的头颅就会像烂西瓜一样垮掉。
“恭喜玩家，您在初三（一）班的学生心目中声望得到提升，整体情绪由尊敬，转为崇敬！”
“当、当当——”
游戏提示音和铁门落锁的声音同时响起。
会场的几个出口全部被一道铁闸封闭，包括窗户都被突然降下的栏杆封的死死的。
数不清的黑影在外面来来回回，把守住了各个出口。
宋藏看着疯狂摧残自己头颅的院长，轻笑一声。
“你的护卫队来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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