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泡的是工夫茶,讲究技术,茶叶的量,水的温度,水量,出汤时间等都十分讲究,柳儿一看就是精通茶道,每一个泡茶的动作都极美,而且她泡出的茶,茶香更浓,十分醉人,木天都有些看呆了。
“嗯!香。好久没有喝道柳儿你泡的茶了。”薛贵笑呵呵的,一脸陶醉地喝着柳儿递过来的茶。
“姑爷,喝茶。”柳儿第二个为木天递茶。
木天接过,茶还没送到嘴边就闻到了沁人的茶香。
“原来,泡茶也讲究手法,长见识了。”木天先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做三下喝完。
薛苕接过柳儿递过来的茶,大咧咧道:“我感觉都一个味,分不出差别。”
“小姐,小心茶烫嘴。”柳儿还没说完,薛苕就把茶一口喝完了,看得柳儿摇头苦笑。
“我觉得泡茶时的你跟平时的你完全不一样。”木天笑嘻嘻地看着柳儿。
“嗷!”木天刚说完就被薛苕掐了一下,他骂道,“细条你属狗的吗?”
“你别想打柳儿的主意。”薛苕警告木天。
木天直接就无语了,哭笑不得道:“这都哪跟哪啊,一个你我就怕完了,哪还敢招惹第二个。”
柳儿掩嘴轻笑,说道:“小姐,你误会姑爷了,他是说我泡茶的时候很文静,平时却是个上蹿下跳,大嗓门的猴子。”
“我可没说你是猴子啊,但意思差不多。”木天笑道。
薛苕笑嘻嘻地想帮木天揉揉,但被木天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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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柳儿,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这么特别的人我应该很容易记住才对。”木天不解地看向柳儿。
薛苕抢着回道:“柳儿的奶奶过世,那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柳儿回老家为奶奶守孝半年,前两天刚回来。对了,夫君,你这两天去哪了,我都找不到你。”
因为有老丈人和柳儿在场,木天撒谎说是去帮郡守府做事去了。薛苕还想细问,木天推说是机密,郡守不让公布。
“柳儿,你手上的木手串好漂亮,能给我看看吗?”木天笑呵呵看着柳儿戴在左手上的串儿。
“是了柳儿,你怎么突然戴起手串来了,我送你的玉镯子呢?”薛苕问道。
本来还洋溢着微笑的柳儿突然伤感起来,泪水夺眶而出,泣道:“手串是我奶奶的唯一遗物,而小姐送我的玉镯子在我回到老家的当晚就突然磕碎了。”
“这条木手串我奶奶戴了一辈子,她从来不让其他人碰,包括我在内。我本来是想让它跟奶奶随葬的,但当天晚上我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奶奶跟我说了好多话,但醒来后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奶奶让我随身带着这条手串,并且不要让任何人碰。”柳儿歉意地看着木天说道。
木天看得出手串确实被人盘过几十年,包浆很厚,已经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了,只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
听到柳儿如此说,木天就没有坚持要看手串,转而聊一些轻松的话题,薛贵是察言观色的能手,而且是话痨,在他的带动下,气氛又愉悦起来,几人有说有笑,主要是薛贵在说自己的发家史。
夜里子时,万籁俱寂,整个薛府静悄悄的,所有人几乎都已熟睡。
柳儿的房间里,微弱的月光透过纱窗照进来,屋内的物件若隐若现,一阵秋风也从纱窗吹进来,掀起了床幔,柳儿正在熟睡。
突然,一个驼背的老太太在柳儿的床边凭空出现,一身黑衣,披散着头发,拄着一根拐杖,默默地看着熟睡中的柳儿。
柳儿毫无所觉,睡得香甜。
秋风吹起老太太额边的花白头发,现出一只灰白的眼睛和满是皱纹的半张脸。
老太太伸出了枯槁的手,缓缓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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