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是什么场合,当即就要跟毛利郎拼命!
“你说什么?!我看你是嘚瑟过头儿,不想混了吧!你信不信,本姑娘这就一飞针,我射你个透心凉!”
“得!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你可千万别激动啊。”毛利郎闻言,再次举手,表示投降。
他可不敢再继续怼下去了。
先不说威廉·汉娜这丫头的性子,到底会不会真的在这个地方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单单她口中说的飞针,毛利郎就绝对惹不起。
他之前,可是听穆天禧与庞克·杜德说起过,威廉·汉娜身上藏的飞针,上面可是涂满了毒素滴!
被射中,不死也得晕!
在这么高的地方晕过去啧啧毛利郎砸吧了两下嘴,往下瞅了瞅,在心里暗暗摇头道:不用说,肯定得玩完儿。
“怎么?这就怂了?姑奶奶我还没给你扔飞针呢!”威廉·汉娜得意笑着,觉得自己又赢了!
毛利郎毫不避讳,点点头说,“没错儿,我是怂了。但我不是怂你的飞针,我是心疼你。”
“心疼我?别说的这么恶心好不好,把话讲的明白一点儿!”威廉·汉娜皱起小眉头,问道。
毛利郎嘿嘿一笑,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一个人死不足惜。
关键是,你要是真的用飞针把我给射死了,那我身后的哈萨齐、冯蓓蓓,还有你老哥,不都得跟着一起遭殃吗?
你想啊,你哥哥要是没了,你得多痛苦啊?对不对?
但是我心疼你,不想看见你痛苦,所以我劝你还是需要冷静一下,千万别真的失手,把我给射死了。
不然,你既守了活寡,又丢了亲人呐!得不偿失嘛!你说对不对啊,威廉?!”
毛利郎说罢,还故意向威廉·特拉卿呆的方向喊了一声,似乎,是在故意气威廉·汉娜一样。
身后,威廉·特拉卿的声音徐徐地大声传来,喊道,“你俩吵归吵,闹归闹,能不能别每一次拿我开玩笑啊?我可是无辜的。”
“哥——!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威廉·汉娜气的一咬红唇,随即双眉一挑,眼睛一瞪,抬起袖口,将明晃晃的银针,死死的瞄准了毛利郎那张大嘴巴子。
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这个混蛋!无赖!你胡说什么呢?!你有胆再给本姑娘说一遍试试!”
她算是下定决心了,毛利郎这家伙嘴巴太碎,绝对不能给他好脸色!
只要他再敢开口胡说八道,她就一飞针,先将他的那张‘肛’给封严实了!让他彻底变成个大舌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闹了!”庞克·杜德抹了一把脸,尽是无奈,吐槽道,“一个个的都这么有精神,看起来,说累是假的了。既然这样,那就别休息了,我们继续赶路好了!”
他掏出打火机往下方随手照了一下,继续说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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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到达的这个距离估测,这么久的时间,我们最多攀登了不足十五米而已。
若是按照这个速度继续攀登下去,要到达地面怕是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既然大家都不累,那我们就抓紧时间继续往上爬好了!
看什么看?我说的就是你们两个,赶紧的,别再墨迹了,走!”
庞克·杜德说罢,作势就要继续往上攀登。
毛利郎见状,赶紧摆手,求饶道,“别!等等,庞克大叔!我们错了还不行么?
这不都是憋得太闷得慌了么,相互斗斗嘴,解解压,缓解缓解气氛,也挺好的。”
“是挺好。”庞克·杜德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你们就继续斗吧。继续斗!一个个斗的成为霜打的茄子后,我们再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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