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拿来报复怨家、谋财害命。
中蛊的人会胸腹绞痛、肿胀,七孔流血而死,死后有很多虫会从身体里爬出来,心肺内脏都坏掉,十分恐怖。
乡间时常有带很多钱的客商暴死,就是被人下了蛊的缘故。
中了蛊的人,生嚼黄豆而感觉不到豆腥味。此时必须马上去中蛊的地方请主人解蛊,否则必死无疑。
还有养蛊的人家,蛊虫是世代传承的,一旦有人养上,他的子孙后代必须一直供养,否则就会遭到灾祸。
如果不想继续养下去,要把所有的家产和金蚕放在路边,等待贪心的人捡走,金蚕就会附在那个人的身上,要想送回去已经不可能了。这叫嫁金蚕。
那个摇铃医就是专门解决这两种金蚕缠身的状况的。
有中蛊毒的病人来求诊,摇铃医当场给病人喝一包药粉,要不了多久病人就上吐下泻,吐出的都是青黑粘稠的液体,泻下的都是稀薄的血水。
吐泻停止之后再喝一包,继续吐泻,直到不吐不泻了,体内的蛊毒算是排干净了。
还有不想养金蚕和被嫁金蚕的人,要带着财物和金蚕,去空场里的一间小屋,十丈之内不能有活物,医生和病人在小屋里,医生把一种特别的药水点在金蚕身上,金蚕顿时化为红水。
此时,屋外或有旋风,或有叫骂声,或有什物破碎声,医生用树枝沾着药水到处洒洒洒,很快,怪异的事情就消失了。
然后再给这样的人服一些药物,用不了多久,这些人就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说了你会没事的,相信我!”安然依旧是肯定的对我说道,想让我放轻松一点,可我怎么放轻松。
被她这一解释,我的心就更加乱了,这不就是搞事情嘛。
“我说,姓徐的,你做个人行不行?我招你惹你了,你要如此毒害我!”我骂着就准备冲上去,想要跟他拼命。
不过,我最终还是被吴梓给拉了下来,说:“我们下去就是,而且本来我们就要去的!”
吴梓此时就跟下定了决心一般,眼神里满是坚毅的神色。
“哦?很好!等你们的好消息,作为诚意,先给你点甜头!”说着,徐老头儿就丢过来了一个瓷瓶。
吴梓只是看了一眼后,就并未与之理会。
“不看看?”我问道。
我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万一是解药呢?
结果,就连安然也说道:“没有什么可看的,我说了你没事儿,不用担心!”
安然还在劝着我,我也希望我是真的没事儿。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是也见过猪跑的。
关于蛊术,历史上也是有避之而无不及的,历朝历代要惩养蛊之人。
史籍所载,早从东汉开始,施蛊害人之罪就列入律文,并且规定要从严从重惩办。郑玄注《周礼·秋官》云:“毒蛊,虫物而病害人者。《贼律》曰:‘敢蛊人及教令者弃市’。”
郑玄是东汉人,其所引《贼律》自是属东汉。敢用蛊毒害人者及教令他人施蛊以毒害人者都处以“弃市”之刑。
《释名》载:“市死曰弃市。市众所聚,言与众人共弃之也。”
由此观之,弃市是在公共场所执行死刑,示众之余亦含以做效尤之意。
北魏时“为蛊毒”之罪较汉代更为严重,犯罪之人不仅处以斩刑,而且还焚毁其家。后者之举措可能与魏晋南北朝以来流传的“畜蛊”传说有关,“焚其家”可能是为斩草除根。
唐代除对畜蛊者家人判处流刑的最高等级三千里之外,还对里正、坊正、村正等知道有畜蛊之事而不纠察者也判最高流刑。
“走吧,我们下去!”吴梓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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