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生冷笑几声,眼睛直勾勾盯着徐福,往前凑了凑,压低着声音道:“我早就说过,来日方长,卜丞大人的恩典,我会一点一点回报的!”
“看来那日的天罚没有让你长记性!”徐福斜着眼蔑视卢生,仿佛根本就没将卢生放在心上。
“……”被徐福说中痛楚,卢生本就黑瘦的脸愈加阴黑,冷冷地横了徐福一眼,忿怒之气蔓延。
没过多久,卢生收起了眼睛,转身离去,临行前朝着徐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像是在算计着什么。
见状,徐福目光微凝,看着卢生的背影,心神暗自戒备。
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徐福,这是被惦记上了!在不清楚道门还有何等手段的前提下,对未来的事况,徐福心里也没有底。
再加上,卢生背后那位不知道心思的嬴凰公主……
“看来……得想办法进宫一趟了……”徐福低声呢喃,轻幽的声音飘荡在殿内,逐渐消散。
翌日。
清荷府主屋,刚过卯时,天不过蒙蒙亮,赵诗雨就已经完成了梳洗,用过了早膳。
这么早起的原因,不是赵某人发粪图强想要鞭挞自己,也不是因为间歇性心血来潮导致的失眠,而是昨日跟嬴政的约定。
嬴政一大早就派人传话,宗室一大波老人都已经进了宫,就等着赵诗雨了。
嬴氏宗族到现在,不管是朝堂掌控力,还是在民间的体量,都是秦国独一无二的存在。
尤其是在芈系衰落之后,嬴氏宗族,已经是秦国国内除了王权之外最大的势力。
最重要的,嬴氏宗族契合秦国的各项发展,不管是朝堂上还是民间,只要是政策推行,嬴氏宗族都是不可忽视的助力,更是赵诗雨最关注的力量。
嬴氏一族忠君,宗正嬴洪更是嬴政的叔祖,嬴政虽然会采纳赵诗雨的意见,但却不代表嬴洪这个嬴氏一族的族长会听从赵诗雨的差遣。
即便在政策和决议上,嬴洪是以嬴政马首是瞻,但是对于嬴氏宗族而言,赵诗雨终归是外人,宗室之人不可能做到一视同仁。
偏偏,宗室的存在不论是对秦国的发展,还是对赵诗雨而言,都不可或缺。王权和宗室之力合并起来,就是秦国改革的中坚力量,其他士族之力,不足道哉!
所以,对赵诗雨而言,让嬴氏宗族信任自己,敬重自己,是前期的最大目标。芈系和相邦一事,都无法与之相比。
只不过,就在赵诗雨准备出门的时候,门外人影攒动,王永走了进来。
“小姐,昌平君来了!随行还有昌平君的女儿:孟芈!”王永来到赵诗雨旁边,轻声禀报道。
“昌平君??”赵诗雨八字眉一撇,小脸上满是诧异,追问了句:“他们来做什么?”
昨天不是刚见过吗?聊得挺嗨呀??
王永摇了摇头,心里也不怎么明白,只是照实回道:“听昌平君说,好像是向公主请罪的……”
“???”闻言,赵诗雨是更加懵逼了,愣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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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道:“他们人呢?”
“在正厅候着。”王永回道。
“带过来……算了,我过去看看。”赵诗雨顿了顿,便准备起身去见见熊启。
“小姐,宫里那边……”王永有些踌躇,意有所指。
“无妨,只是去见一面,用不了多久!”赵诗雨摆了摆手,算是安了王永的心。
王永屈身点头,跟在赵诗雨身后出了门,向正厅走去。
正厅,熊启端坐在侧,脸上忧虑重重,愁云密布。
熊启旁侧,孟芈小脸瘪着,低着头扣着手指,像是受了委屈一般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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