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
“对啊相邦,我等也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秦国!”
“……”
堂下,立马又吵吵成了一团。刚刚才安静下来的前堂,转眼又嘈杂了起来。
当听到有人口说“为了秦国”,蔡泽当即斜眼瞄向底下出声的臣子,老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
“列位!”不得已,吕不韦再次拔高声调,将吵杂之声压下,面向诸位朝臣,冷面平声,道:“有些事情,不用我提醒你们,你们也应该心里明白!!在秦国,尔等可以与同僚为敌,可以与本相为敌,可以与任何人为敌!但偏偏有一人,万不得忤逆,那个人……就是今上!!”
一声呵斥,顿时炸响在堂中,方才还吵闹的众人,个个都噤若寒蝉,畏惧地低下了头,就连孟赫也阴着脸垂下了眼睑,不敢再哔哔。
环伺了一周后,吕不韦接着沉声道:“嬴凰得以封卿,除了其自身才华,更多的是王上之愿!而今嬴凰声威如日中天,若还想着与其对峙,那就不是在针对嬴凰,而是在忤逆王上!!”
“我想,你等应该能够掂量清楚,这么做的下场!”虽然吕不韦的语气平和,并未有多少的怒气,但是这话所带来的寒意,却让全场众人都为之一振,心中忐忑。
被吕不韦这一盆“凉水”泼下来,众人沉默了良久,心里的怨气怒火也冷却了下来,尽管心里憋闷,却也不敢再声张。
最后,还是孟赫抬起头,低声下气,不复刚才的桀骜,出声询问:“相邦,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去做,静静等死吗?”
这话,虽然还带有一丝怨气,但却没了张扬,只剩低微。
看着这一幕,吕不韦也知道自己的话说得重了,已经伤到了底下人的心。若是不管不顾,恐怕免不了上下离心。
当下,为了安抚众人,吕不韦思索了下,缓缓张口道:“嬴凰被我王许以卿位,这可是莫大的荣耀!我秦国以国礼待之,想来那嬴凰也必定有国策相赠!尔等只消等着便是!”
“……”旁边,蔡泽两眼一眯,眼珠子不可察地转向了吕不韦,其意深明。
吕不韦此言一出,底下的众人一愣,众人都隐隐察觉到了这话里不同寻常的意味。
孟赫两眼圆睁,嘴角微微上扬,目光灼灼地看向吕不韦,好像恍然大明白了什么。
“相邦之意,是以退为进?!”孟赫两眼大亮,强压下心中的亢奋,语气都有些颤抖。
“话已至此,无须再多言!”吕不韦摆出一副高深的模样,淡淡地说道:“切记,静观其变,莫要生事!!”
“我等明白!”孟赫等人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喜色,态度跟最初判若两人,对吕不韦的吩咐,连忙恭敬地低头应允。
“下去吧!”见众人领会了深意,吕不韦便也不再多言,驱散了这些臣子。
“喏!”孟赫等士族臣子当即拜别吕不韦,心满意足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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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邦老谋,老臣自愧不如啊!”这时,一旁看戏的蔡泽抬手一礼,满怀深意地看了眼吕不韦。
“过誉了蔡大人!”吕不韦心平气和地抬起茶盏,徐徐饮了一口,尽显云淡风轻。
看到这一幕,蔡泽按捺不住心中的疑虑,不禁发问:“相邦请恕老臣多嘴冒犯,不知相邦方才所言,几分是真?”
“蔡大人何时也关心起了真假?”吕不韦回答得有点儿莫名其妙。
“呵呵~~~相邦所言甚是!”却不想,被吕不韦回了这一句之后,蔡泽反而释怀,再度拱手施礼,温声告退:“叨扰相邦甚久,天色已晚,老臣便告退!”
“请!”吕不韦抬手一引,作送客状。
目送蔡泽背影离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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