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子身上,那么这个人要么是母仪天下,要么……母仪天下!
但是现在……
卢生稍稍抬了抬头,眼中青芒一闪,看向了赵诗雨的头顶。
没了?!!
当然,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还在!就是头发之上的异象,全都没了,化为了一片虚无,瞧不清任何的东西。
这让卢生困惑不已,因为方才说过,人的气是没有办法隐藏的,不管是功力还是术法,即便能够隐藏呼吸和脉动,但是这种玄之又玄的气,根本无法藏匿,除非……
这个人死了!死了,自然就没气了……
当~~然!眼下赵诗雨那活蹦乱跳的样子,这一条显然不可能。
“看来,该找个人算一算了……”卢生眼睛微眯,目光深邃,从赵诗雨身上一闪而过,脑海中浮现出一人的身影,按当下进程来看,这人或许还会是自己的一个对手。
道门应势而动,事关赵诗雨,不论是任何的变故,卢生都不敢轻慢待之。
“嗯?”正思索着的卢生,目光扫过马车之内时,突然跟荆轲对上了眼。
瞧着荆轲冷眼紧盯着自己,卢生神色一动,连忙抬起手,笑着朝荆轲作个揖。
“……”荆轲眸光闪烁间,隐有锋芒流转,眼底戒备满满。
对此,卢生爽朗一笑,撇过头转向沿途的风光,对马车之内不管不顾,不再纠结细思。
“道门……”荆轲手里捏着果脯,停在嘴边没有送进去,瞄了眼正跟韩非笑谈的赵诗雨,继而望向卢生,心中暗自盘桓。
对于卢生这个人,荆轲从未放下戒备之心,不光是因为对方的深不可测,还有对方的出身……
“咦?”就在荆轲沉思之际,这马车突然之间就停了下来,车内的几人俱都惊疑一声,有些疑惑。
“小姐,使团前面碰到事儿了!”前面,萧闫的解释来得很及时。
“这都到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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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能遇到什么事儿?”赵诗雨对此很是疑惑:“我出去看看!”
就这样,闲来无事的几人,怀揣着看热闹的心,一同出了马车,朝着使团前方行去。
使团最前端,冯劫脑袋上的绢纱还未拆下,正在跟一身披毛皮敞服的放羊倌争论,大路旁边躺着一只死活不知的羊,赵诗雨等人走到跟前,也是听到了两人争论的内容。
“你这老汉,我们就事论事,你骂人干嘛?使团上路,行人都要避让,这是规矩!”冯劫的声音当中,还带着些火气,像是被气到了一样。
“俺怎么没给你让?”冯劫的话音刚落,那放羊倌就操着一口地道口音,瞪直眼睛冲着冯劫喊道:“俺远远看到你们车队来了,就赶紧让开了,但是这羊是畜生,它冲上了路,跟俺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你没关系,你放羊怎么放得?”冯劫扯着大嗓门开始喊。
“你还管俺放羊怎么放?你们驾车的人干什么的,那么宽的路还能撞死俺的羊,眼睛都不看的吗?”冯劫大声吼,那放羊倌的嗓门比他还大,还伸出手比划着,脸涨得通红,一看就是个暴躁脾气。
“撞死就撞死了,我赔你就行了,你嘴里零碎怎么那么多?”想起方才一当面这放羊倌就满嘴芬芳,冯劫心头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早说赔钱不就行了,还怪俺没放好羊,牛气甚呢?!赔钱!!!”放羊倌横眉竖眼,唾沫星子乱飚,彪悍民风一展无遗。
“你!!”冯劫气得脸色发白,当真是秀才遇刁民,满嘴道理说不清,憋屈得很。
不过,不管怎么说,大路撞死了对方的羊,不管有没有冲撞使团,这钱都得赔,这是秦律!
当然,冯劫也大可追究这刁民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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