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忌点头说道:“这几天以来,赵国骑兵每天都要奔至入山口那里晃荡一圈,真不知道这些人想做什么。”
“在不确定对方目的的前提之下,需不需要回报咸阳?”樊於期在一旁询问。
井忌收回远眺的视线,回身看向樊於期,笑着说道:“我已经让监军上报了,虽然赵军没有明确的攻城动向,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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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候探到,三十里之外的赵军营寨近些日子动静挺大,看样子赵国也有些按捺不住了。虽然阏与城高墙厚,但是不管如何,我等也需要严阵以待,积极备战。”
“嗯!将军有准备便好!”樊於期重重点头,对井忌的安排表现得心服口服。
“我已经安排下去了,从即日起关内守卫两班混调,尤其是城门口的将士,一刻都不可松懈,樊将军劳苦些,夜间需得多多巡视才行。”樊於期在成皋是守门之将,来到阏与之后也是如此,是故井忌才有此吩咐。
“将军放心,樊於期以项上人头担保,有我在,赵军休想拿下这东城门!!”樊於期听到调令,立马神情肃穆,郑重立誓。
“呵呵~~将军勇武,井忌放心。”井忌对此畅然一笑,满脸的信任,没有分毫滞懈。
“报!!”就在两人相商关内防卫的时候,远处的传令兵高声呼喝了句,疾步奔来。
“将军,赵军骑兵过了河谷,在谷口等候了片刻,便又退去了。”
“又退去了?”井忌眉头微皱,实在有些搞不明白赵军的意向。
自从几天前,赵军增援赶至,阏与就已经开始了戒严,可是这赵军除了每日派一队骑兵东跑西窜以外,就再没有其他的动作,不知道在耍什么把戏。
“过河谷了……那就说明,城外已经准备好了……”井忌旁边,樊於期眼底迅速闪过一分光芒,隐晦而又深邃,面色不变,只是心中多了几分思量。
“算了,他们爱派骑兵巡视,就让他们巡视吧!自今日起关门紧闭,拱卫城门的三营将士全天候命,轮班驻守,敌军一有动静即刻上报!”思索了半晌,井忌依旧没有想出这赵国是何打算,在一切信息都不明的情况下,唯有固守一途。
不过,拖得时间越长,对秦国越有利。毕竟战况已经上报,想必很快就有调配,等到援军赶至,即便赵军真的撕毁协约而攻城,也注定没有结果。
想到这里,井忌看着关外旷阔的山谷,满怀嘲弄地说了句:“虽然不知道对方兵力几何,统兵之将为谁,但是在攻城之前多次派骑兵显露踪迹,拖延时间,正巧应了我等之意!等到上党援军赶至,我倒要看看,你赵国想作甚!”
旁边,樊於期目光随之扫来,看着满脸傲然,信心满满的井忌,仿佛阏与在井忌的手上,永远也不会城破一般。
看到这里,樊於期嘴角微扬,意味深长地笑了……
夜色,逐渐降临。
在赵军迫近的威胁之下,关内比之往常要紧张繁闹不少,纵然夜黑风高,但是城内零星的火光,也能照出阏与的几分轮廓。
此时的东城门处,灯火通明,来往站岗巡逻的兵士不绝,个个精神抖擞,严阵以待,城墙之上更是火把林立,将关前十丈的地域都照得明亮无阴影,一切暗影都无所遁形。
这时,关内一队五百人左右的大队,顺着主街而来,朝着东城门走来。
“嗯?”城门处当值的百夫长看到这一队人,正疑惑着呢,突然看到最前面领头的樊於期,瞬间反应过来,连忙三两步奔至跟前,低头见礼:“樊将军,您怎么这个点儿来了?”
“弟兄们夜间当值,辛苦了!”樊於期走到跟前,先是与那当值的百夫长慰问了句,紧接着又说道:“这夜晚悠长,弟兄们前半夜驻守,后半夜就由他们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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