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看到全戎就这么徒手把一个敢于骂他的人弄死,没有丝毫犹豫。这份杀人如同踩蚂蚁的果断与冷血让他们骇然。
无论如何,事情解决了,双方也达成了和解。正事谈完以后,两个女孩的母亲走到了前边。赵紫雁的母亲冲太史信一笑:“孩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阿赖的母亲也冲全戎笑笑:“全大人,我也是。”全戎和太史信表示洗耳恭听。赵紫雁的母亲和颜悦色地说:“这些日子,你一直照顾紫雁,她的脾气你也都知道。当初我曾和你爹约定,让你们结为夫妻,你爹可是答应了的。”阿赖的母亲连忙接上:“全大人,我也是这个事。”
全戎想了一下,尽量委婉地说:“阿赖还小,不忙。”
阿赖的母亲不依不饶:“怎么小呢,我像她这么大都有女儿了……”
太史信也婉拒:“伯母,我已心有所属,我们家的规矩是只能娶一个……”
赵紫雁的母亲也毫不退让:“不行,我当年对着你爹发誓,我女儿一定要进你家门。”
全戎和太史信顿时觉得头大。
这时,阿赖的阿公出来了,他严肃地说:“两个男孩子得好好想想,咱们别打扰。”说完,他示意两位母亲跟着他退下,他眼看这两个人都不是好欺负的,如果逼迫太紧,好事变坏事,那就不妙了。
一时只剩下全戎和太史信。
全戎先开口:“唉,你看看这些人。”
太史信笑笑:“我发觉很多人都是特别喜欢当媒婆的。废话少说,你说你身边有倭寇派来的内奸,为什么不把她抓出来?”
全戎眼神中闪烁着轻佻:“因为我觉得,看着一个愚蠢的女人自以为是的表演,实在很有趣呢。”(全戎同学的原话)
太史信眉头一挑:“你不怕她对你不利?”
全戎摇头:“她对我还有用处,只好让她多活几天。”
太史信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你该不会是喜欢她吧?”
全戎的左手发出“咯咯”的响声:“如果她不是倭寇的奸细,说不定我真的会喜欢她,不过现在没办法,要不是她有用,我早就把她拍死了。”
太史信不自觉地问:“你真不愧是‘玉面阎罗’,下手够快够狠,不留情面。”
全戎不以为然:“难道你太史信是菩萨心肠?你一爪子出去就把人开膛破肚,比我凶残多了。再说,我平时在朔方,乐善好施,那些没钱上学的、没钱看病的,我都帮着他们。我出手狠,那是对敌人和坏人。”
“不错,对敌人和坏人就不能心慈手软,”秦道士说着,慢慢走了出来,“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太史信和全戎一起行礼。
秦道士示意免礼:“我听说这边有热闹看,所以就来了,没想到是你们。”
这时,秦道士听到背后一声惊叫,转身看到赵紫雁的母亲,微微施礼:“阿芸,你还好么?”
赵紫雁的母亲身体颤抖了一下,慢慢还礼:“还好,这些年朝廷轻徭薄赋,苗人深感圣恩。”
秦道士叹了口气:“唉,你还是这样年轻,我却老了。”
赵紫雁的母亲臻首轻摇:“不,我们都老了。”
秦道士指了指太史信:“他是我徒弟。”
赵紫雁的母亲默然点头:“您是有意收他为徒。”
秦道士不否认:“对,我要让他灭了鲜卑,完成本朝开国以来的夙愿。”
太史信和全戎听得热血沸腾,赵紫雁的母亲却只是冷漠地问:“那为了这个夙愿,又有多少女人要当寡妇?有多少孩子变成孤儿?!”
秦道士还没回答,太史信就开口了:“难道我们就任凭拓跋力带着他的骑兵杀掠老百姓?”
赵紫雁的母亲深深看了太史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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