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包,看着管仲问道。
“这枚是假的。但是这枚假大印材质用的是与官印一致的青田玉,而且大小以及刻印手法与官印如出一辙。如果不仔细辨认痕迹的话,是无法与真转运使印区分的。”管仲淡淡的说道。
“这…私刻官印可是灭三族的重罪,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私刻官印!”韩愈立即正义感爆棚,血气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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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查一个军粮案,还能牵出一个官印案。
“依我看,这不是谁。而是谁们!”
“何以见得?”
“韩大人,你我将各自官印拿出来,对比看看。”说罢管仲便和韩愈分别将自己的官印掏了出来。
“韩大人请看,你们御史官印雕刻的纹饰是狴犴、我们锦衣卫的纹饰是嘲风。而转运使大印的纹饰是赑屃。”
“没错,确实是这样。”
“再看这三枚印章,他们的材质都是一样的青田玉。甚至连玉料纹路都是一样的。”
韩愈又在灯下仔细观察了一会三枚印章,随后说道:“一般来说即使是同样的玉料,来自不同矿井的,纹路也会有说不同。既然他们纹路都一致…”韩愈双手一拍,心中似乎有了答案:“你是说,这枚假的转运使大印,他的玉料与你我的大印都是来自官矿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管仲点了点头。
“可是,据我所知,官矿的玉料是从来不会对外售卖的。就算是雕坏的废料,也必须被碾碎,不能流入民间。”韩愈思忖了一会儿,又道:“也就是说这是青田官矿坚守自盗?没想到这事还会涉及到工部……”
……
……
“阿嚏~~~” 远在燕京的现任冀州道总督鲁工打了个喷嚏。
……
……
“有这种可能,但是我认为这枚转运使大印不止这么简单。”管仲摇了摇头又道。
“哦,管大人还有什么想法?”韩愈又问道。
“韩大人请看,这几张是用这枚假印盖出来的印记。这一张是前任太仓转运使元载的大印盖出来的印记。大人,您觉着这有什么不同之处吗?”管仲把几张盖着不同转运使大印的封条,交给了韩愈。
韩愈仔仔细细的辨认了好一会儿后,用带着疑惑的语调讲道:“粗略一看,确实是辨不出什么端倪。这两枚印章所篆刻的风格很像是出自同一位匠人的。只是,这枚假印章的字体看上去青涩了些,手艺上略显生疏。而这枚真印章的字体就显得老道了许多,划痕也少了许多,看上去更为工整。”做完这段分析以后,韩愈立即恍然大悟,他两手一拍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管大人,您的意思是这两枚印章都是真的?这枚假印章其实是以前某位太仓转运使的官印?”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韩愈立即瞪大了眼睛,兴奋了起来,问道:“那这某前任太仓转运使是谁?他现在在哪?”
“严嵩,就在这。”管仲冷冷的说道。
“啪!”韩愈一拍大腿,他现在特别后悔晚上喝了严嵩的花酒。
……
……
严嵩当转运使时的大印被管仲拿走之前,是保存在常熟县,一个毗邻长江的名叫下江村的一栋不起眼的民房里的。这个渔村,由于毗邻长江,交通十分便利。平时村里的部分村民有时是渔夫,有时是江上的船家,有时则是水匪。具体是什么角色,全视情况而定。碰上了官府他们就是渔民,碰上了道上的狠角色就是船家,碰上了外地来的普通百姓客商就是水匪。而剩下的本分村民由于无权无势,也只能选择视而不见,不敢去告状。
至于村里这个曾经放着严嵩转运使大印的民房,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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