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他们一点也没少看。
这就是荣留王的用心之处吧，你要按大唐的来，那肯定玩不过大唐，大唐来使肯定不喜欢的，你还能玩得比他们在长安见到的还好？
林凡对他们笑道：“这已经很收敛了，你们将就着看吧。”
“安国公，也并非我们食古不化，可荣留王以此接待，是否折辱我等身份？”
“你们且看着，过不了多久，大唐真正进入盛世，就能接受了。”
任何朝代，进入盛世就开始糜烂，他们啥都能接受。
荣留王见他们说话，遥遥举杯道：“安国公，看我高句丽舞姬如何？”
“不错，挺有情调。”
“与你们大唐不同吧，这才是男人该看的歌舞，大唐应该没有。”
不愧是渔猎民族，就是直接，但这种程度，林凡也没觉得有什么。
后世啥没见过，这已经很保守了，都说大唐开放，但只是相对于其他朝代而言。
可现在林凡是使者，当然不能弱了自己的威风：“荣留王此言差矣。”
“哦？安国公可有什么高见？”
“高见不敢当，歌舞乃艺，但要成为艺术，就要有内涵。”
“安国公是说我国歌舞没有内涵？”
“有也不深，如此已经不错了，荣留王不妨想想自己先祖，从何而来，出过什么圣人，这些与大唐怎么比嘛。”
说得太直接，旁边一些高句丽将军都想掀桌了，但荣留王还是瞪了他们一眼。
全都压了下来，想和林凡动手，他们真玩不起。
嘴上说的，得嘴上还回去，荣留王不阴不阳道：“那安国公这一路来，身边还带着一个新罗的舞姬，是否说新罗的歌舞比大唐好，新罗也有圣人？”
“是新罗的舞姬，但学的是大唐歌舞啊，荣留王派了那么多使者学习，没见过？”
“这……还真没见识过，安国公不如请来那位新罗舞姬，让我们开开眼如何？”
好啊，林凡巴不得有这个机会呢。
金明善根正苗红的新罗贵族，坐在这里的基本都是她的仇敌。
新罗贵族受中原教育，国家道义那不是说着玩的。
搞不好这就挑起矛盾，明天就激烈开打了，李世勣不得乐死？
“你们若想开眼的话，这就可以安排，我大唐的气象，想必她也学了几成。”
林凡根本不介意，马上让人去叫金明善。
很快，金明善就带着她的一群舞姬，来到了现场。
她无视其他人，来到林凡跟前拜下：“先生，让妾来此何意？”
“你是否愿意在此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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