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无法直接描写;或许我可以试着比喻一下。
那是一只羽毛洁白,昂首挺胸的天鹅。
它展开一对巨大的羽翼,轻易飞上天空。沐浴在理性的光辉,仿佛抛下了人生悲哀,再无垠的海洋中向太阳而去。
好像曾经也有谁怎么做过……谁呢?
哦,古希腊天才发明家—伊卡洛斯。可他却因翅膀被太阳融化而坠海身亡。
人啊……要有敬畏之心。
天鹅依旧昂首站立,可那已遭虫蛀的褐黄羽毛,让我心头不禁灌满了泪水和冷笑。
我眼前似乎只剩发疯或自杀两个选择。
我在暮色茫茫的道路上踽踽独行,苦笑的看向熄灭的路灯。
或许我能做的就是慢慢等待那即将毁灭我的命运,或者……如果实在禁不住等待的折磨,就去推波助澜吧。
想到这我很淡的转身回到了餐厅,看不出任何情绪,显得平和而淡漠。
面对明奈的询问,我的回答是。
“这不再是一个单纯的事实问题,这是一个价值判断问题。或者说至始至终都只有价值问题。世间根本不存在没有价值判断的事实问题。”
这话即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我听。
我不知道我来之前这宵夜是怎么个气氛,但我知道现在开始它只会是一个工作会议。
我提出第二个死者身上没有在身上检测出任何一种毒药。
声音大的,像不止说给明奈听,也是说给gole听。
这就意味着要么是自然死亡,要么是被注射了一种无法被检测毒药。比如,毒蘑菇中提取的鹅膏菌素aanita。
我的话,在场的两人估计都听出了不同的意思。
明奈不容置疑的瞪了我一眼,不过这应该更是在警告他自己。他可能想起了坎蒂丝之前的作案经历。
gole则指尖微顿,背靠着椅子往后滑了一下,无声的望了我一眼。
“魔像是客体,所以魔像所犯的任何罪都被认为是他们创造者的罪。”
明奈沉默的一会,突然表示我也有嫌疑。
逻辑学是我喜欢的东西,而且这杀人的手法也是我曾经爱挑战的谜题,甚至我刚刚就提出一个检查不出来的毒药—鹅膏菌素aanita。我想拿到aanita不难吧?
没有想到gole却替我说话了。“她没有任何作案动机。”
明奈看了我一眼,咧着嘴笑两声。“十九世纪的爱尔兰,有这么一个传说如果你身边的人突然看起来不同了,那个人是一个替身。一个化身妖精(g)把他绑走了,自己再幻化成他的模样。”
这话外之意很明显。一个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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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就回来了,但是回来的究竟是这个人本身还是个妖怪呢?
我低下头,不再说任何话。
我不知道他这是在指鹿为马还是在指桑骂槐。
我在明奈离席期间和gole说了点事,她在明奈回来后,很快愤然离去了。
对此,我对明奈坦白gole现在已经知道的他和坎蒂丝的事,那是不是她也有嫌疑呢?说不定她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假装不知道。因爱生恨,算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吧。
明奈双手插在兜里,从座位上站起。
我平静的看着他。
明奈眸子微眯,心底莫名的一寒。“你到底是谁?”
“我讨厌恐怖民谣。”我有些答非所问,但应该是懂了。
明奈不说话,只是阴沉沉的盯着我。
他的视线撞进我瞳孔里,仿佛同时抽离了他身上的温度。
我拿出前两个图形的复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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