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儿,你手握重权却不贪权,老夫行遍天下,通览古今,从未有如你之人,实难能可贵。”
殷雄苦笑道,“老师,弟子……不愿受累。”
金圣人摇头道,“天降大任于人,岂是个人所能决定?大任当前而不受,也是祸国。”
殷雄一愣,心说怎么上升到祸国的高度了?
周千树道,“老师,小师弟虽然行为多有越格,但心性敦厚,淡泊名利,让他一下子接受如此重担,怕是暂时难以适应。”
金圣人道,“时不我待,老夫不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家国动荡,万民不安,雄儿既是我的弟子,老夫自然不能视而不见。”
殷雄道,“老师,您的话我听明白了,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吧。”
金圣人点点头,“你的时间并不多。”
殷雄起身鞠躬,“弟子明白!”
他还没落座,忽听楼下传来吵闹声,一个人不停地叫嚷,“上我上去,我要见大将军!”
“别拦着我!大将军,殷雄!我是京兆尹焦望直,你要是不见我,我就从养心阁上跳下去!”
殷雄大感尴尬,“老师,我去处理一下!”
金圣人笑道,“无妨,让他上来吧!”
殷雄转身道,“不易,让他上来吧!”
殷不易带着一个气呼呼的中年人走了上来。
这焦望直还是他从备选官员里面简拔出来的,提议让他担任新设的京兆尹一职,取代原来的皇城守备。
把他从一大堆人中挑出来,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之前的三少爷没少欺负他,可是这位焦望直从来没服过软,只要看见三少爷做坏事,保证以最快速度冲进国相府,让他领一顿板子。
焦望直来到他面前,冷着脸抱一下拳就算见礼了,“大将军,您好雅致啊!”
当他转脸看到金圣人和周千树时,吓得一哆嗦,对着金圣人一躬到地,“圣人,学生堂突,冲撞您老人家了!”
金圣人笑呵呵道,“无妨!”
他又向周千树鞠了一躬,周千树起身回礼。
殷雄奇道,“学生?你什么时候成我师傅的弟子了?”
焦望直斜眼看向他,“圣人大做我学时拜读,并深以为然,奉圣人为师,有何不可?”
殷雄摆手笑道,“好好,随你便。你要见有什么事啊?”
焦望直取下官帽塞到他手里,“大将军,您把我破格提拔到京兆尹这个位置上,我干不下去了,还给你!”
殷雄一愣,“我说你个焦望直,辞官找国会,给我干什么?”
“我不管!”
焦望直梗着脖子说道,“一件小事都要扯上十天半个月,什么狗屁国会?”
殷雄心说这个愣头青,刚刚还说是金圣人的弟子,现在就开始暴粗口了?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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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望直没好气地说道,“改不了啦!大将军还是三少爷的时候我就这样!”
周千树转脸失笑,金圣人却有意无意地观察殷雄的反应。
殷雄道,“行,你爱咋样就咋样。什么事让你生这么大气?”
焦望直道,“林末之名,大将军可曾听闻?”
殷雄:“没听过。”
焦望直:“此子欺压良善,横行无忌,我数次警告他均不理,前几日更是当街殴打百姓,被我捉住扔进大牢,昨天我不得不把他放出来。”
殷雄一听,心说还有这样的事?
焦望直继续说道,“我跑到国会去告状,他们给我的回复是还在商议。”
“大将军可知那林末之父是何人吗?他便是议政国会林果生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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