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雄怅然若失。
殷破败气得用脚直踹马车,“笨!笨蛋!”
殷雄忙来到他身边问道,“父亲,您怎么了?”
殷破败怒道,“当年我见你娘时,她还不是看不上我?结果怎么样?被我直接拉上车,还不是生了你们兄弟三人!”
殷雄忽然想笑。
可是……他又想哭!
现在是什么时候?危机四伏,他哪有心思想儿女情长的事?
“不弃!”
殷不弃来到他身旁,“少爷!”
“带五百人,暗中保护若惜!”
“是!”
殷不弃叫上五百内卫狂奔而去。
从此之后,天各一方,或许……
殷雄不再惆怅,高声道,“兄弟们,打起精神,出发!”
从皇城向东一直走,两百里后便是京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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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金州。
金州太守是殷破败昔日的门生洪天放。
洪天放年约四十上下,在车队到来之前,早早地到城我十里布衣相迎。
洪天放能有今天,完全得益于当年殷破败的收留,如今得知老恩相辞官回归故里,他便卸去官服,只身一人前来迎接。
在恩相面前,他没有资格穿官服。
十里长亭,洪天放迎风而立。
往事如过眼云烟,历历在目。
眼见十几辆车马快速而来,洪天放大步来到路中间,双膝跪地,高声道,“义父,孩儿天放,迎接义父回家!”
殷雄不认识这位自称孩儿的陌生人,勒住马缰来到殷破败车前问道,“父亲,前方有一人跪地相迎,言称义父,他是什么人?”
殷破败笑了,“是天放吧!”
同车的金圣人笑道,“洪大人驻守一方,好象从来没有进过国相府,如今国相荣归,他倒有礼了。”
殷破败哈哈大笑,“这孩子想得多,不想让人误解攀附于我。”说着纵身跳下马车,来到洪天放身前,“天放!”
洪天放叩首道,“义父!”说罢已是热泪盈眶。
殷破败把他拉起来笑道,“胡子这么长,还哭鼻子?”
洪天放更声道,“义父,朝廷邸报上没说您辞官的事,您怎么走了?”
殷破败叹了口气,“一言难尽!”
洪天放看向殷雄,皱眉道,“三少爷?”
殷雄来到近前,刚要说话,洪天放冷冷道,“义父是什么人?你这个儿子怎么当的?一个五品官员回乡都比这个仪仗大!”
殷雄顿时无语,殷破败笑道,“是我不想张扬,与雄儿无关!”
洪天放道,“义父,此事必须张扬,您就听孩儿的吧。”说罢飞也似地跑回去了。
殷破败哭笑不得,殷雄一头雾水,问道,“父亲,您什么时候收的义子,我怎么不知道?”
殷破败道,“都是我以前提拔起来的孩子,无父无母的,把我当成家人了。”
功夫不大,金州方向传来阵阵锣鼓声,紧接着无数马匹飞奔而来,换上一身崭新官服的洪天放带着近百名大小官员下马跪在道路两侧,高声道,“欢迎国相回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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