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几个月了,再一次见到郭县令,县衙里头的人都下了一跳。
心说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太阳难道是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怎么今天这位大老爷跑来县衙上班来了?这还真他妈稀奇。
不过这话大伙也就只敢在私下嘀咕,当众说那是万万不敢的。
不仅如此,见了郭县令,还得客客气气的打招呼,说一声县令大人好。
郭县令带搭不理的点头,腆着个大肚子,晃晃悠悠就去了后面的书房。
吴冬生跟宋海两人闷头在后面跟着,自打他们俩被强行调去当郭县令的私人保镖之后,整天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神情,现在也是一样。
唐重刚来的时候,他的主簿公房里什么都没有,可以说是一穷二白。
干了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才慢慢添置了一些东西,虽然不多,现在看着依然很简陋,但比起之前确实是要强上太多了。
可这县令专用的书房可不一样,里面是什么都有。
进门就是一个柜架,上面摆放着各种玩意。
像什么奇形怪状的石头,翡翠的白菜,精雕细琢的玉器等等摆的满满当当。
左转便是一张桌案,专供县令办公所用,案上笔墨纸砚鲜亮如新,桌案三面是三架书柜,都有一人高,三人宽,里面的书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就是不知道这是官府的收藏,还是郭县令个人的收藏。
桌案对面就是一张大床,床铺被褥也都是崭新的。
说起来这县衙里面的后院其实就是给县令和县令的家人住的。
只不过这位郭县令夜夜笙歌,天天从青楼里请一些歌妓,娼妓去家里。
在外面还好,要是这主战场放到了县衙里面,他姓郭的岂不是要被人给活活骂死。
郭县令是不聪明,但他也不是傻子啊,这种事他还是能分辨的清楚的。
一进书房,郭县令就往床上一躺,闭着眼睛就想睡觉。
他想睡觉哪有这么容易?像何书吏他们早就看郭县令不爽了,好不容易他来一趟,何书吏等人就跟红了眼似的,隔一会儿就往后院书房跑一趟,隔一会儿就过去跑一趟。
郭县令是片刻不得安生,烦躁无比的他在何书吏第十二次过来的时候直接掀桌子了。
“有完没完?啊?!有完没完啊!
老子不是说了,叫你们别来烦我吗?!
什么公文不公文的,你们觉得行就行,不必再来问我,听懂了吗?!”
何书吏眯缝着个眼睛道:“是是是,县令大人,您说的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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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
“知道?知道还他妈来烦我!你知道个屁!还不赶紧滚?!”
何书吏一脸为难的道:“可是,大人,属下也是不得不来啊,您看,这一般的公文属下代您处理也就算了。
可有些重要的公文您必须得过目,有的还要您亲自盖章。
这都说官印如官位,印在位在,印无位无哇!
属下怎敢越苞代俎,私自动用您的大印呢?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属下不得掉脑袋啊?”
何书吏这么一说,郭县令也不得不闭上了嘴,因为事情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对于朝廷命官来说,官印真的是比命还要重要的存在。
这是能证明自己身份的最重要手段,谁要是把官印给丢了,那可是犯了个相当大的错误。
好一点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老死在现在的位置上,再也没有任何晋升的机会。
差一点的说不定当场就要被一撸到底,甚至直接踢走都是有可能的。
而且有些朝廷的部门,只认官印,连人都不认。所以官印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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