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也尽管到县衙里来找我便是。
但凡是我能帮上忙的,我决不推辞!”
唐重一番话引得台下的围观群众一片稀稀拉拉的掌声。
倒不是他们不捧场,主要是这样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基本上来一个官就要说上这么一段,来一个就要表一次态。
每一次老百姓们都对他们心怀希望,但每一次的最后,他们都叫老百姓再度失望。
久而久之,老百姓再听到这样的话,哪里还能抱有什么期待。
所以,台下鼓掌的声音,也都是稀稀拉拉的,不太好听。
就这些鼓掌的人,也都是看在唐重为民除害,一口气杀了十几个坏和尚的份上,觉得唐重有点魄力,才鼓的掌。
不然的话,压根就没人会搭理他。
没等到预料之中那轰轰烈烈的掌声,唐重十分尴尬,那张脸眼看就涨红了,不过跟人民群众生气,自然不是唐重的风格。
所以本来就不擅长在这种场合发言的唐重就只是朝着台下的广大群众拱了拱手,紧接着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以唐重为首的官府高层直接返回了县衙,留下一些差官和衙役清理现场。
围观的老百姓也都逐渐散去,然后把今天的所见所闻传播到整个昌平县的大街小巷之中。
李老八此时正在黑三的府内进行工作汇报。
虽然他之前给唐重帮了个大忙,但他仍然是黑三手下赌场的负责人。
这也是为什么事情结束,他把朱铁牛和唐重安置好就匆匆离去的原因。
因为今天正好就是汇报工作的日子,他要回到赌场去清点账目。
黑三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听着,李老八一项一项的说完,黑三就皱起眉头道:“这几个月的收益好像都不怎么样嘛,老八,你怎么搞的?”
李老八赔着笑,十分尴尬的说道:“三爷,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但是最近这景况,实在是不太好。
本身咱们赌场的主要客源,也不是咱们本地的这些人。
您想想咱们本地人能有多少油水捞啊?有钱的知道咱们是怎么回事,不会来。
没钱的搜干净浑身上下也就那么十几二十文钱,来都来不起。
所以大多数,都是从外地坐船过来的商人,或者土大户,咱们派去的船工在上面一忽悠,扯两句皮,他们就起了心思,所以才来咱们赌场豪赌一番,最后赔的裤衩子都穿不起。
咱们这赌坊的钱,都是这么赚来的。
但近几个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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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怎么回事,来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不单单是那些土大户和商人,就是连普通人也难见。
与其说是最近收益不好,倒不如说是回归了常态,三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
听了李老八的一席话,黑三也是点了点头。
随后他叹了口气道:“唉!贼匪害人呐!
你不知道,我可是有听说,咱们昌平县附近已经是乱了套了。
距离咱们这儿千里之外的兰州已经乱了套了,盗贼劫匪合在一块,在兰州攻城掠地,为祸一方,就连朝廷遣去镇压的官兵,都被他们给杀的溃不成军。
那群人俨然已经把兰州当成了他们的根据地,听说现在就正在往咱们这边推呢。
除了咱们灵州之外,附近的这些州县,多多少少也都有些情况发生。
本来行路就不容易,万一半途再遇上些强人,那更是小命不保。
估计也正是因为这个,你所说的那些土大户和商人才不会路过咱们昌平县了吧。”
李老八点了点头道:“哦,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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