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商红玉才更不明白如今钟离羡为什么会这么坐的住。只凭一个眼神,就要把如此重要的东宫之位放在别人手里?
面对商红玉的问题,钟离羡靠在躺椅上,看着那池塘轻笑,反问道:“红玉。为什么你总是要那么小看我那位七弟呢?”
有关于这个问题,钟离羡早就对商红玉讲过。对于这四合神洲第一的女谋士来讲,她自然明白低估敌人所带来的结果恶劣的道理。不过另一个方面,可能是因为这四合神洲第一女谋士盛名太响,可能因为毕竟没实打实和那位念王殿下过过招。商红玉即便嘴上说一句知道念王殿下“可测风云之才”的威名,那心理上多少还是没什么概念,又或者说,只把那当作一个名头。
钟离羡继续问着:“对你而言。难道真的就可以肯定四合神洲第一女谋士比那可测风云之才的名头更响亮?还是当真觉得,红叶楼可以胜得过睹星罔尊?”
钟离羡转头看着商红玉。微笑道:“这一路走到现在,若不是因为你投身于我那三皇兄门下,若不是所有的事情明面都由你来为我那三皇兄筹谋传达,若不是从实际角度上我确实置身事外。你以为我如今还能这么安心的钓鱼?你还是太小看了我那位七弟,太小看如今的念王殿下。脾气好的人,就一定没力气吗?”
“印王殿下的意思是。他要动手了?”商红玉问道。
钟离羡轻哼一声。脑子里面回顾着那寿宴之上,离欢回过头的眼神。
苦笑道:“他没在寿宴之上,回头立刻剁了我那三皇兄的头,已经算得上很会忍耐了。这次我那位三皇兄……可是在我们的帮助下成功的把自己送上死路了。”
“可……”
不得不说。商红玉自己看来,哪怕是这位印王殿下多次提醒,还是没法把那“可测风云之才”的名头,放到一个多重的地位上。
思索道:“毕竟是当朝东宫储君太子。想杀他……没有理由是不行的。那位可测风云之才,自然不是带着睹星罔尊杀进东宫的傻子……”
“你既然说他不是傻子,为什么还要这么问呢?”
钟离羡重新握住钓竿,云淡风轻,不屑一笑:“理由?上一位东宫储君死在落日岭,难道就没有理由吗?这理由咱们想得出,做得到,你以为他就不行?”
商红玉听后,重新望向池中,没说话。
钟离羡朝身旁那第一女谋士轻瞥一眼。天才从来都天生带着些桀骜,钟离羡自然知道这四合神洲第一的女谋士有些不服。
这时候没去看她,只是微微笑问道:“打个赌?”
女谋士来了兴趣,转头笑道:“殿下想赌什么?”
“我赌半年以内,那身红色蟒袍必会再度染血。”钟离羡的声音突然低沉。
商红玉听了似乎更有兴趣的问道:“赌注呢?”
“若我赢了。你就在这替我钓一百条鲤鱼上来。若我输,我便把你从太子殿下的身边调回来。如何?”钟离羡转头对那女谋士笑道。
商红玉点点头。“这赌注好。”随即又笑道:“看来印王殿下很有自信?”
“若无自信,趁早老实的当个王爷,难道不好?还何必要来争储?”
商红玉听闻,微微起身,对着钟离羡缓缓行礼。
见其突然行礼,钟离羡略显诧异侧过身子上下打量着那女谋士恰到好处的身段。问道:“怎么了?”
“既然如此。”商红玉依旧行着礼,说道:“红玉有一问,想请印王殿下解答。”
钟离羡似乎没把那女谋士的礼数当回事儿,重新靠在了躺椅上,望向池塘。笑道:“有问便问,何必行礼?”
商红玉行礼的动作还在保持。
沉默片刻,问道:“印王殿下觉得,如今念王居心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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