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证明她想阻止我们做的事情。只要你引这些血蠕虫入体,我们就算成功了。”
“秦阳羽如果连她都应付不了,他怎么修太上忘情,怎么护着你。”凌渊额头紧紧的抵着我,朝我沉声道:“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
我看着凌渊眼中的痛苦,不知道他让我等什么。
山坡之上,惨叫声越发的多,其中还夹着胡三娘厉声喝着什么。
龙蓝玉沁的歌声再也没有了,只有娇脆的沉喝声,以及元蜚婆桀桀的怪笑。
烟雾在整个山谷弥漫着,好像连雨都停了。
我知道云淼尸来,肯定不只她一个的,那些被养活的狐尸,怕也都来了。
专案组和空门的人,不一定应付得了。
想着玄心虽然五心清净,可战斗力还不如重病的我,也不知道这小和尚能不能撑住。
抬眼看着凌渊:“你去帮忙吧,我不会动的。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会一直在这里,就算血蠕虫将我淹没,我也不会动。”
“你去帮忙吧。”我知道自己重要,也知道自己的责任。
所以云淼尸越是在魅惑秦阳羽,想激我,就证明我们做的事情是对的。
凌渊沉眼看着我,与我四目相对,沉声道:“再等等。”
我不知道他还在等什么,是我在引血蠕虫,又不是他。
猛的想起,胡雨寒说到他解决那些人体内血蠕虫时,强行止住的话题。
我看着凌渊,他怕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办法。
他居然还朝我笑了笑,伸手抚过鬓角那朵蔷薇:“很漂亮。”
这朵蔷薇都摘了一天了,在凌渊袖子里兜了多久,这会又是雨打,又是沾着我脸上的泥,哪还会漂亮。
凌渊却眼光发迷,额头与我相抵,似乎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一个信号弹升空,照亮了远处的夜空。
光线一闪而过,我一直没有具体看清这水潭里的血蠕虫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会就见自己好像在一个满是蚯蚓的坑里。
知道,与看见,永远是不一样的。
而随着看到,我原本因为血蠕虫入体释放麻醉剂的身体,似乎慢慢的恢复了知觉。
能清晰的感觉,无数虫尖钻破皮,在肉中一点点的拱动,再用虫尖轻轻钻着骨头,释放着酸,将骨头慢慢的腐蚀掉。
我是不怕蚯蚓,可谁不怕蚂蟥。
脑袋嗡嗡的,好像都能感觉到鼻子里有什么滑滑的东西往下落,像是鼻涕,又似乎是不是。
有点痒,又有点痛。
就好像有一条血蠕虫,顺着鼻子往我脑中钻。
越是这么想,鼻子里的那种感觉就越清晰。
而随着信号弹升空,云淼尸昂首发出一声清啸,四处山坡上的尖叫声更多了。
凌渊却搂着我,轻声道:“快了!坚持住。”
可就在这时,山顶之上,秦阳羽一声闷哼。
云淼尸咯咯的笑:“你不是重阳之身,能引血引雷吗?怎么不引了?是因为耗尽了自己重阳精气,帮云淼画了血符保命吗?”
我听着猛的想起,凌渊以血画的那道所谓的“定魂符”,从炙莲墓回来后,他还想画,可精血不够,是秦阳羽在我后背画的。
就在这时,山坡上惨叫声越发的多,夹着胡三娘痛苦到宛如发狂的大叫,以及西林寺僧人用着法器的声音。
但雨中纸人哗哗的穿梭着,还有着什么东西在林中涌动。
我更甚至,隐约的听到了玄心“哇哇”的哭声。
“道门阳羽,重阳之血,如果你的血要流尽了,又会如何?你就算忍着不出声,我可以告诉她啊。”云淼尸咯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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