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铺地,各种奇形怪状的太湖石琳琅满目,小桥流水、亭台楼阁亦不在少数。
小婵姑娘探着脖子看着,一脸不解,“主人,为什么这些当官的都喜欢摆弄这些奇形怪状的石头呢。”
“因为当今圣上喜欢啊。”
米香香闭目养神。
小婵姑娘依然不解,只知道民间为了这些太湖石,不知死了多少人,不知多少人家家破人亡,更有说法,一路花石纲,千万白骨身。
她叹气咋舌,还暗暗想呢,如果乔丹真是项丹,如果当年前太子项冠没有被贬,此刻,这就是他家院子了吧,想到这,不禁噗嗤一笑,看着这个院子,越发喜欢了呢。
“哗啦啦!”一阵琵琶声响起。
小婵姑娘引着米香香下了马车后,正往里走呢,听到此处,便明白了,“原来那阮阿蛮已经先咱们一步到了啊?哼哼,肯定是想压咱们一头呢。”
“不用理她。”
米香香大步而入。
此时此刻。
秦王端坐在了宴席的首座,四十五六岁的年纪,本应正值龙精虎猛时,但他却是一脸被酒色所伤的蜡白脸色。
头戴银冠,身穿紫黑色的袍子,玩那里一靠,正听着妙手琵琶阮阿蛮的弹奏,时不时的饮酒。
他身高挺拔,骨架很大,浓眉大眼,头发浓密,一缕美髯,很有武将的风范,但却是懒散的如一摊泥了。
秦王好酒,日日不离酒。
这是稍微亲近过秦王的人都知道的。
他早已经不是当年帮着自己四哥打下天下,能拉满弓的十七皇子了,而是饮酒作乐,被老太后宠坏的秦王。
秦王闭目享受着其他几个秦淮河畔亦有大名的清官人敲腿,揉肩,乐滋滋的全然没理会米香香的到来,甚至当做没看见。
小婵姑娘瞥见了阮阿蛮的妙妙姑娘,又看到了远处的阮阿蛮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免鼓噪道:“必然是她们编排主人您了,平时秦王见您可不是这个态度。”
“不用管他。”
米香香公子哥一般的持扇而入,看左侧红柱上,悬挂着一把红黑色剑鞘的长剑,立刻过去“噌!”的一声,抽剑而出。
剑是开刃的。
周围客人连连阻止,“米大家,你这是要干嘛啊?”
“这剑是开了刃的,可不能乱玩。”
一一摆手。
米香香郎目星哞,嘴角含春,自顾自的走到宴会中间,脚下是清一水的大理石,听了听妙手琵琶阮阿蛮的弹奏,瞬间舞起剑来。
她腰肢钎细,腿长灵活,一把长剑在她手上宛若活了一般,她也如一条游龙一般,左右腾挪,跳的如男子。
“哗啦啦!”周边的人这才明白过来,无不起身鼓掌,“怪不得米大家最近名声如此之盛,原来是又学了一套这游龙剑法啊?”
“秒,秒啊。”
“哈哈,都说鸾凤剑舞柳朵朵的剑舞天下第一,我看咱们仙来之笔,米香香的剑舞也不差分毫啊。”
“柳朵朵是女子舞剑,米大家这可是男子舞剑了,更难,更胜一筹啊。”
掌声不断。
秦王听到此处,才睁开眼睛一看,捏着自己的胡须,立刻到了一盏酒,放在桌边,一双怒目,似笑非笑的看着米香香。
米香香“噌!”的一剑袭来,随后一个转身,在一个侧身,嘴巴叼起酒盏一饮而尽,“吧嗒!”一声,扔在了桌子上。
“好,果然不比那柳朵朵差,哼,这柳朵朵仗着与我那长公主的姐姐关系好,从不卖本王面子,今日就要宣扬出去,这米香香的舞,比那柳朵朵还好。”
秦王大为高兴。
正所谓拍马屁也要拍到对的地方,隔靴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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