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列位想一想:那宋人的粮,能有那么好卖的?!”又一个道:“我早说宋人没好心:咱们遭灾遭灾,他们落井下石还来不及,凭什么肯来救咱们?!”
还有人道:“毒死了咱们,他们正好能过来侵占!错儿虽然在他们,李副使当初不详查,难道不应该问责么?咩布和扑咩族长的损失,副使必须要给一个说法!”
众人的发话,李承治已经听见了,此时便站起来开口道:“按照咩布族长的说法,是我卖的那些粮,出了问题。那么请问:为何我卖了那么多的粮,出了事的只有五十家?当真是宋人谋害的话,难道不应该全灭么?
我的粮至今没卖完,出了这事儿,已经全部被封了。若怀疑的话,现在就可以派出去人,到粮店那里查一查,事情一切就明白了。而且口说无凭,那些中毒死了的,我建议全都抬到这,再把蕃医叫过来,公开查一查他们的死因。”
对此咩布回复道:“这事儿李副使想不明白?那么我就跟你讲一讲:他们当然想一网打尽,可惜毒没有那么多,只好拿领头儿的开刀了。为什么地点选在南郊?就因为这个地方,距离扑咩族长和我近,而且在盐州,也数我们两家的地盘大。负责盐州城防卫的人马,大多数也是我两家!
只要先杀了我们俩,剩下的那些人就好说了。我听说前天的时候,凤梁和南郊先后出事,扑咩族长那也着了道儿!只是他还没回去,不知道家里面情况!”
说话的工夫儿,扑咩族长又叫人道:“以迷,旺乞,你们两个死哪儿了?把粮食搬进来给知州看看!李副使说,他买的粮食不怕查,我这样想:有问题的,早让他处理干净了,现在过去能查着什么?查也是白查!我带来的这些,就是从他那买来的。用不着大老远跑到南郊,就查这些也一样!”
既然牵扯到南郊了,知州以及其他的族长,免不了要问扑咩话。扑咩族长便回复道:“买的那些粮吃了会中毒?凤梁的情况我不清楚,不知道咩布族长哪儿来的消息,说南郊有人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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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被毒死了。
在这里我向知州保证,李副使的粮食没问题,南郊这边,也根本没有人中毒。我不明白一件事儿:我家的事情,怎么咩布知道的比我明白,难不成他在南郊还安排了眼线?!”
恰这个时候,以迷,旺乞那两个,已经把粮食抬进来了。一个与扑咩关系近的族长,忍不住用手扇鼻子,嘴里面说道:“快抬下去,哎呦这味儿!咩布族长,你说你的人是吃了这个死的?这么大的味道,不是粮食里掺了毒,这是毒里掺粮食了吧?哪个傻子还会吃?!”
又一个扑咩的好友,在下面笑道:“我听凤梁那边人说,这几天耗子药卖断了货,我本来不相信。如今看见了咩布族长的粮袋子,这事儿我总算相信了!想栽赃嫁祸,就不能装得像点么?”
见这个情形,族长们不少人便放下心来:本来众人还担心说,倘若咩布、扑咩商议好了,两家人一块儿向李副使发难索赔,李副使一个人肯定顶不住。李副使一倒,平价的粮食,在盐州肯定就买不到了,只能去咩布那买那些高价粮,岂不是众人都得给咩布上供?
自己的部族饿死了,损失的就是自己家。好处都让咩布和扑咩一网捞完了,其他人敢说什么呢?这件事想起来就让人不不忿。
如今一看,既然是“老大”和“老二”两个不和,他们之间都没谈拢,那么剩下的这些小鱼、小虾,就能有机会不挨宰了。
刚才商议的时候,对向李承治索赔这事儿,扑咩并没有回绝,咩布还以为他同意了。更何况两家人一块儿讨赔偿,赚到的钱两家分,扑咩那厮又不亏。
谁知道这扑咩一声不吭的,突然他就反了水,让咩布这边十分被动,接下来都不知该怎么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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