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
而就是这个嫌麻烦的人，现在竟然主动提问。
因为少主的利益？还是为了古游的利益？
一丝疑虑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大脑久违的再度转动。不过因为心情不错，佘龙倒也不介意回答夜莺的问题。
“说。”
见佘龙同意，夜莺微微躬身表示感谢，随后问道：“冕下，少主素来沉着冷静，为何今日会如此步步紧逼？”
“我们和古游不是合作关系吗？”
同样时间尚短，佘龙能看穿了夜莺的本质，夜莺同样也大抵了解了上司和两位同事的性格。
两位勤奋且非常热爱工作的封号同事暂且不论，隐忍、果决、利益至上、目标清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些常人难以接受的特征，全部集合在少主千仞雪身上。
简直就是摸鱼怪的完美上司。
你以为和蔼可亲和你称兄道弟的上司是好人？
别傻了，他们只不过是想通过攀交情，少发甚至不发加班费。
真到某个时间，该卖队友甩锅还是会卖队友甩锅。
千仞雪这样冷酷无情的上司就不同，她虽然还是会卖队友，但她不甩锅啊。
就像原著里放跑唐三那档子事，千仞雪回到武魂殿肯定受到比比东的责备。
即便如此，黑锅也没被她甩到佘龙刺血头上。
否则按比比东对待失去武魂融合技能力菊斗罗的态度，高低也得少条胳膊。
所以敏锐察觉到这一点的夜莺才无法理解，千仞雪为何会选择在这个时间和古游翻脸。
两人的关系正处在合作的蜜月期，古游才刚拿出新的计划。
于情于理，不说关系加深，好歹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
怎么还打起来了？
留意到夜莺用的词是“我们”，佘龙哈哈一笑，摇了摇头，道：“对，你说的没错，我们和古游是合作关系。”
“但是，主导者是谁，一定要区分清楚。少主？还是古游？”
“这场战斗，是主导权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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