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低头,继续吃着羊肉串儿。
木姜子等了许久,等来的是沉默,便小声询问,“漠然,你最近都萎靡不振的,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还是,你不想被你爸妈牵着鼻子走?”
宗漠然叹了口气,他是自愿让宗佑历他们安排的,这些日子,他真正觉得难以释怀的是…那日寒铁心的狠绝果断…
他也一度抑制过自己对寒铁心的感情,觉得这样的感情是畸形的,不被世人认可的,可是…他到网上查过,在多利国是允许同性结婚的,所以他就想…
可,这都是他一厢情愿而已,寒铁心因为那晚的事儿已经恨毒了他,他跟寒铁心已经不可能了。
寒铁心不喜欢男人,而他在那晚强迫了寒铁心,寒铁心估计很想把他剐了吧。
“没事,都是我胡思乱想罢了。”宗漠然捏起一根新烤好的肉串,盯着油光灿灿的肉团,忽地生出一计,“姜子,这里有酒吗?”
木姜子道,“啤酒要不要?”
啤酒…又不能喝醉…
宗漠然问,“除了啤酒还有度数高一点的酒吗?白酒也行!”
只要能把他灌醉,麻痹大脑,最好喝成傻子,让他别再想着那些不现实的东西!
木姜子闻言,起身去了柜台处,提了一小瓶白酒过来,给宗漠然倒了一杯。
“这酒度数挺高的,你喝一点就行,别喝醉了。”
宗漠然抿了一口白酒,酒水入肚,瞬间窜起一团火,酒果然是个好东西,难怪失恋的人会选择醉酒。
原来除了把自己灌醉之外,还可以温暖空虚清冷的心,算作安慰了。
木姜子陪着他吃了一会儿,夜非白就给她打来电话。
“漠然,你先吃着,我去接个电话,记着别乱喝酒。”
叮嘱完后,木姜子拿起手机往店门外走去。
“喂,非白。”
“姜子,元旦节我估计回不来了,你若不喜欢跟宗家人周旋,就回木家跟爸妈一起过,不用顾及任何人的感受。”
木姜子听着电话里的声音,除却男人动听的喉音之外,还有纸张翻折的声音。
都晚上十点多了,夜非白还在工作,奇瑞集团的事儿真不少,真真儿的累着了非白了…
“我…我去首都找你好吗?正好元旦,我放假一天。”
话落,电话那边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才一天假而已,别来了,怕累着你。”
木姜子道,“没事儿,坐飞机也就一个多小时,不累。”
“那好吧,我让猎刃随身保护你。”
“不用了吧,我又不是总统,要什么保护?”
“不可以拒绝。”
夜非白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像是一个家长对自家孩子百般叮嘱一样,严肃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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