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静室,粉蝶也一脸娇羞的将脸埋在陆琨怀里。
铁穆耳也将歌姬扛在肩上,进了离自己最近的静室。
见有人带头,百官也纷纷携歌姬起身,性急的几乎要抱着歌姬冲了进去,大厅中,只剩下安童和坐在自己身边一脸委屈的歌姬。
那歌姬素手轻轻牵了牵安童的袖子,安童轻蔑的看了那歌姬一眼,哼了一声,挣脱她的手,自酌自饮。
陆琨将粉蝶放在床上,粉蝶娇羞的俏脸通红,紧闭着双眼,几乎将脸埋在床上,她第一次出来,心中忐忑,但也受过专门的训练,知道自己身为歌姬,难逃这一关,而且面对的是个青年男子,恐惧中,或多或少有些安慰。
她只觉得床一动,想来是那男人坐在了床上,接着,她便闭眼等待那只伸向自己的大手,可等了许久,也不见陆琨有任何动作,迷茫的睁开眼,只见陆琨背对着自己坐在床上,毫不回顾。
忍不住坐起身道:“大人,你……”
“别吵!”陆琨皱眉低吼一声:“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大人,你是嫌粉蝶脏吗?”粉蝶一只手遮住胸口,低声哽咽道。
陆琨轻轻摇头:“别吵……”
粉蝶抿嘴点了点头,陆琨便和衣躺在粉蝶身边,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轻辱你,过了今天,我会请求皇后娘娘给你自由之身。”
粉蝶不语,胸口微微起伏,不时发出哽咽之声,在她心里,已经将陆琨当成了解救自己于危难的正人君子。
陆琨却心不在焉的侧过脸,仔细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果不其然,一声茶碗落在地上的轻响在寂静的前厅中显得格外清晰,接着,便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满身戎装的唐兀卫循声冲进一间内室,将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人,正是率领过四川军的都元帅药剌罕。
随即,茶碗落地的声音接连响起,一名有一名衣衫不整的官员被拖了出来,按在地上。
得到消息的南必皇后也走了出来,厌恶的捂住嘴,冷冷道:“你们检验一下他们身上有没有红痣,然后穿好衣服拉下去!”
唐兀卫一一验过,上报说的确发现红痣,南必皇后喝道:“全部带下去!”
药剌罕第一个大叫起来:“皇后娘娘,不知末将所犯何罪啊!”
“何罪?”南必皇后冷声道:“你本无罪,可大元却容不下你!”
“你……妖后!难道要自毁长城不成?妖后误国,妖后误国啊!”药剌罕大声嘶吼,努力挣脱开拉着他的唐兀卫,吼道:“皇上,你出来看看,这个妖后,在诛杀大元忠良啊!”
陆琨看不下去,施礼道:“皇后娘娘,此事并非无药可解,还请娘娘念在几位大人也都是大元肱骨之臣的份上,想办法施药。”
“施药是自然……”南必皇后娇俏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可是现在,必须将他们押下去,以免贻害大元!”
陆琨还欲说什么,却听门口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颜回跪在门口朗声道:“骑兵皇后娘娘,末将带人搜查了称病不出的怯薛也里审班等人住所,发现也里审班身上也有红痣,所以便将他帮了过来请皇后娘娘定夺!”
南必皇后冷声道:“拖下去,全给我关起来!”
颜回领命,一时间,前厅唐兀卫的呵斥声,兵器铠甲的摩擦声,官员的嘶吼声,响彻一片。
铁穆耳上前道:“皇后娘娘,在场的都是朝廷巩固之臣,不知他们所犯何罪?”
“何罪?”南必皇后的美目中流转着威严的光彩:“西夏勾结合欢门,妄图用摄人心智的南柯梦控制我大元高官。中毒之人,行状与常人无异,但却又受下毒之人控制,关键时刻必将做出祸国之举,而唯一的标志,便是中毒者的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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