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可可那么恨他,还为了他喝醉酒当众大哭?
缦缦得到这个消息,不禁怔在原地。
前后贯通,略一联想,她再傻再迟钝也能猜到个大概了。。
环视一圈,她指着角落里抱着酒瓶,同样醉眼迷离的严同志对曾妈妈说:“他就是严令止。”
缦缦接下来的反应比曾妈妈还要激动百倍,她捞起婚礼服,箭步上前,揪起严令止的领结。
“你对可可做什么了?让她那么伤心!”
严令止醉眼朦胧地瞅着缦缦,倏忽一笑,欠抽地说:“嗳,我怎么不告诉。。。不告诉你咧!”
缦缦闭闭眼睛,而后,特别干脆的给了严令止一拳。粉拳虽然不及老公的有力量,可是足以让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变脸长嚎。。。
曾妈妈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摇晃着严令止怒吼:“快给老娘说,你是不是欺负我们家可可了!”
严令止被晃得酒意上头,加上被缦缦搞了个突然袭击,导致神志不清。一着急,竟直接把压在心口,折磨了他两百多个日日夜夜的不堪回首的真相说了出来。
他说:“我和可可那个了!”
那个了!
哪个?
缦缦还没明白具体怎么回事,曾妈妈已经快如闪电地伸出手,啪的一下,结结实实给了严令止一巴掌!
严令止呆住,缦缦呆住,连闻声赶来劝架的陆择安也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严令止毕竟还是不清醒,他揉着脸,满面愤怒和不解地瞪着曾妈妈说:“你。。。。打我。。打人是。。不对的。。”
曾妈妈气结,再次扬手要劈下巨灵之掌的时候,陆择安挡了下来。
“曾妈妈,您先回去照顾可可,顺便问问情况。严令止的事我来处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保证他一定给您一个合适的交待!”
曾妈妈脸沉得犹如黑面包公似的走了。
幸好,这出闹剧上演的时候,酒店门口宾客已散,附近,只有几名酒店的工作人员看热闹。陆择安看着严令止混沌不清的醉模样,苦笑着说:“你真摊上大事了,知道不,老先生!”
“缦缦,让丁丁把车开过来。”
缦缦忿忿地踢了严令止两脚,才转身找丁丁去了。陆择安把严令止放在道旁的台阶上,拍拍他的脸,问:“什么时候的事?居然藏得这么好!”想必,严令止大半年来减少和他的联系,也是为了曾可可那丫头吧。
严令止哼了两声,眯着眼,又是那副欠抽的表情嘟哝道:“我。。。咋不告诉你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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