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修长的手指转动了酒杯:“你说,那个小子骂本殿?”
那大统领将自己的头颅放得更低了些:“是。殿下,那小子一到晋城,便跑到晋城最高的摘星楼,然后破口大骂您。”
重云点了点酒杯:“骂什么了?嗯?”
那大统领简直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颅埋到地下,心中诅咒那个书生一百遍:“他骂您,骂您……”
他还是说不出来这些话,干脆将准备好的东西全部呈了上来。
这些东西都是那书生骂的话,那书生看着虽然过于年轻,但是骂的端得是锦绣文章,朗朗上口,而所谓读书人,都是有点奇怪的“骨气”的,于是瞬间,他骂的东西便被好事者给记了下来,然后在众人中间传阅,见者无不叹一句,真乃绝世好文章也!
长妤看着那大统领可怜的样子,于是叫他出去,打开那绢帛来看。
她看得眼睛发亮,眼神带笑的看了重云一眼,道:“一两美色佐酒醉帝王之榻,九分恶毒下菜死天下之道。唔,师傅,这个人说得简直太没有道理了,你哪里是一两美色,简直是十分呀。”
重云听她这样调侃,眼神一眯,长妤立马觉得自己后背一麻,然后迅速的往外面走去,但是刚刚一迈步,便被一股力气扯住了她的腰带。
重云冷笑:“真是不作不死的丫头!”
长妤立马不敢乱动了,但是服软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重云一勾,直直的倒入他的怀里。
重云慢条斯理的勾了勾嘴唇:“信不信为师将你剥光了?”
长妤红着脸骂道:“哪有你这样的师傅?”
重云的手探入她的衣服里,咬着她的耳垂:“哦?丫头难道不知道为师的为师之道?”
长妤按住他那只乱动的手,一张脸红的像是快要滴血一样:“不知道。”
重云轻轻地笑了一下,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为师之道,只有两字耳。操,你。”
长妤浑身一哆嗦,这般、这般粗俗的话!
长妤蜷起了脚,只觉得全身烧得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了。
重云看着她羞得无地自容,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而正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长妤急忙从重云怀里挣脱起来。
重云不悦的道:“谁?”
外面的海东青颤抖了一下:“属下只是想来告诉您,扶恒的尸体已经处理好,现在该怎么办?”
重云正没好气的,听了这句话,冷笑:“养你们来作甚?这些事还需要来问我?!”
外面的海东青“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长妤看着重云道:“海管事不问你问谁?你这脾气发的也太没有道理了。”
重云冷哼一声。
长妤对着海东青道:“海管事,那两人的尸体,摆在城墙上三天,让人日日唾骂侮辱,记住,侧重点不是他们二人,而是他们的家族。”
“是。”海东青应了一声,在外面抖着袖子擦了一下汗,心中也愈发的惊讶,他们的殿下竟然这般任这少女说?
但是这个念头只是在她的脑海里微微一过,然后便退了下去。
殿下的一切事情,不要管,不能管。
他退了下去,长妤看着重云的样子,问道:“师傅,那个骂您的书生如何处置?”
重云侧目看她:“胆大的人,本殿向来比较感兴趣。倒想看看他的胆子又多大。”
长妤知道,重云那臭脾气又来了。
第二日,长妤便和重云一起前往摘星楼。
重云看着眼前的马车,声音尖利起来:“你让本殿乘坐这辆破马车?”
长妤看着他那一副嫌弃到头的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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