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腮,然后抬起眼看了重云一眼,这人垂目的时候,倒是真的一派不容亵渎的高雅模样。
但是下一刻,这个表象就被撕碎。
重云抬起眼,艳红嘴唇一勾:“怎么,倾倒于为师的无双风华?”
倾倒……个鬼!
长妤突然道:“师傅,假如徒儿没有找到那个东西该怎么办?”
重云忽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黑色郁积,仿佛从死亡的地狱里捞起来的枯骨。
“没有假如。”
——
三日后,皇宫,长安宴。
尽管正华帝还在昏迷中,但是由夏侯天住持的宴会依然隆重,整个皇宫,除了那一条必经的道路之外,其他的宫殿全部被清空,里面藏着成千上万的御林军和林海的人马,只要重云一来,那么便是围攻之势。
刑狱司被两万人马包围,只要他们稍有异动,那些人马就会像是潮水一样涌过去。
夏侯天站在那里,手里捏着一把汗。
所有的大臣都已经坐好,每个人的位置都经过考虑,今晚这里的一切都是死亡的道路。
谢长歌坐在旁边,和夏侯天相对一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到一阵内侍的声音传来:“谢三小姐到。”
夏侯天一愣,谢长歌猛地抬头,一双眼睛爆发出冷光看向谢长妤,指甲狠狠的掐入掌心,恨不得扒她的皮,食她的骨。
长妤走过去,看着惊愕的夏侯天,仿佛没有看到谢长歌,颔首道:“四皇子。”
夏侯天道:“不知道谢三小姐这三日去了哪儿?”
长妤道:“因为在知晓大夏太子被绑走之后,小女便去查找了,而且误入敌手,直到刚才才脱身。”
她说着回头拍了拍手,一个人扶着凌舟走了出来,凌舟现在很虚弱,他一出现,那些大夏使臣就奔了过去。
“太子!”
大夏的使臣中的有医术的大臣立马伸手在凌舟的手上一探,然后放下心来道:“太子没事,只是身体有些虚弱罢了。”
他说着急忙让凌舟坐下,然后递上参茶。
夏侯天问答:“太子可知道是谁劫持了殿下?”
凌舟的目光一扫,然后看向了谢长歌,然后将手中的参茶往地下一摔,脸上有种别样的震怒:“谢长歌,你这个贱人!”
这样一句话,当即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凌舟看起来风度翩翩,对人甚至不会说一句重话,如此去说一个女子,显然是暴怒到了极点。
谢长歌的脸色也是一阵青白,她站了起来:“凌太子,您这样说话,未免有*份。长歌好像和您没什么接触!”
眼前的少女容貌绝美,细嫩的脸上含着羞恼,看起来纯净如水,只恨不得让人将人捧在手心里,连大夏使节他们自己都认为,他们的太子这句话说得实在太重了。
凌舟俊秀的脸上有异样的扭曲,眼底都是轻蔑:“这个女人,呵,别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但是,实在是龌蹉至极!她,她竟然趁我昏睡的时候,呵!便是如此,你也休想让本太子对你有稍微的好眼色!”
虽然凌舟说得极其的委婉,但是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这个意思,就是谢长歌为了嫁给凌太子,趁着凌太子昏迷的时候,将凌太子给,上了。
长妤的嘴角一抽。
这个重云,真是……
她哪里知道,当时的重云看着这人想要碰她,想把他宰成十七八块的心都有了,只不过是她要他留下一条命,所以才手下留情。只不过让这个凌太子有了“艳福”而已,叫人易容成谢长歌的样子,然后投怀去了。
谢长歌冷笑道:“凌太子,抱歉,长歌实在没有看上你的念头。”
凌舟冷冷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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