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我再怎么势微,打你不成问题。”
话音刚落,“嗖”的一声,小瓷杯直直地朝沈不归飞去。
狐狸眯了眯眼:“再来一杯。”
白瓷酒杯势如破竹,快如疾风,转眼间便飞到了沈不归面前。
紧接着却像是被一堵无形的墙阻挡住了一样,寸步难行,堪堪停在了沈不归半步开外。
首座天师轻轻一挥手,便将瓷杯打了回去:“不好意思,这酒限量供应,给你一杯就知足吧。”
两人一来一回,隔着一张酒桌对峙,张弓拔弩的紧张气氛不断攀升。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门铃响了。
陆非辞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这边的情况,用跑一千米测试的速度买来了晚餐。
狐狸和沈不归二人皆是一愣,旋即对视了一眼,迅速开始清理现场。
狐狸将瓷杯毁尸灭迹,残骸收好。
沈不归则一手挥开了酒店的窗,通风散味儿。
两人都没想到陆非辞回来得这么快,清理工作进行得手忙脚乱,待到酒味淡了才去开门。
门外,陆非辞已经等得想要暴力拆迁了。
他是真的害怕屋内俩人打起来,万一事情发生了,那危险系数估计不啻于诛杀痴魔。
不过他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九归笑眯眯地来开门,身上一点儿没有挂彩。
屋内一切摆设如常,也没有出现什么家具破损。
唯一不对劲的是——
“什么味道?”陆非辞动了动鼻子,“你们喝酒了?”
狐狸:“没有。”
沈不归:“一点儿。”
陆非辞:“……”
他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一边将打包回来的饭菜摆上茶几,一边问道:“喝的什么呀?这味道闻着挺熟。”
“花酿而已,我从前常喝。”沈不归敷衍道。
陆非辞一愣:“你们一起喝的?”
沈不归颔首。
陆非辞诧异地看看狐狸,又看看先生,总觉得他们瞒着自己的事情肯定很多。
不过他们原本也没有坦白的义务。人们都会有自己的小秘密,他不必刨根问底,也可以托付给眼前二人足够的信赖。
陆非辞摇了摇头,将各色菜肴分门别类地摆好,抬头笑道:“开饭啦。”
夜幕笼罩市,屋外又飘起了绵绵细雨。
狂风在窗外咆哮,室内倒是一片温馨祥和。
电视打开,欢声笑语从综艺节目中传来。
沈不归悠然世外地喝着酒,九归变回了狐身,百无聊赖地围着心上人打转。
陆非辞则一边陪先生喝酒,一边给狐狸剥虾。
像是正常人家过的正常日子一样。
陆非辞边吃边问:“先生,我们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吗?”
沈不归想了想:“我接下来要去一趟苍启山,找一个朋友,然后在那住一周左右再回来。至于你们……你们的时间自行安排吧,不过尽量不要到处乱跑,”说着转头望向九归,“更不要被公会的人抓住狐狸尾巴。”
狐狸忍了忍,终于没有说出“那群酒囊饭袋哪里抓得住我”之类老生常谈的话,而是瞪了沈不归一眼:“知道了!啰嗦死了!”
话音刚落,陆非辞忽然在它嘴边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它说话不要那么冲。
狐狸果然瞬间不吭声了。
它趴在陆非辞腿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那根纤细如玉的长指,像是猫儿盯着鱼,眼睛都直了。
在某种莫名的诱惑下,狐狸鬼使神差地伸出了舌头,裹着陆非辞的手指轻轻一舔。
陆非辞:“……”
温软湿滑的暧昧触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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