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进不来……”陆非辞点头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这个嘛,大神你一会儿可能要先去做个笔录,交代一下昨晚发生的事,之后就可以走了。另外……”苏戴月忽然干咳了两声,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四周,然后起身走到窗边,敲了三下窗户。
陆非辞面露疑惑地望着她,下一刻,一团毛茸茸的大白球出现在了窗边。
陆非辞:“……”
他看着一脸得意的狐狸和做贼心虚的苏戴月,面无表情地说:“这里是公会。”
“所以呢?”狐狸嘚瑟地抖了抖毛。
陆非辞蹭地掀起被子翻身下床,一把将狐狸抓了进来。
“你疯了吗?被抓住怎么办?”
狐狸不满地嘟囔道:“要跟你说几遍你才明白,普通的酒囊饭袋抓不住我!”
陆非辞无言以对地抱着它,像是在抱一团烫手山芋。
他又抬头看了眼苏戴月,简直跟他们没脾气。
这俩家伙一个比一个胆子大,一个敢把妖往公会领,另一个偏偏就敢进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算了,你乖乖在这呆着,我先下去做个笔录,一会儿等阿辰他们都醒了,我们就一起回家。”
“好吧。”狐狸有些不舍地从他怀中跳到了床上,挥了挥爪子,“那你快去快回。”
笔录过程异常顺利,前前后后用了不足二十分钟。
陆非辞离开记录室的时候,火轮高吐,暑气熏蒸。
穿过小树林,回到诊所的路上,迎面走过一名身着白色西装的男子。
男子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竟在他身边停下了脚步,微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
陆非辞呆了一呆,快速扫了男子两眼。
男子衣着虽然正式刻板,但眉目间总给人一种正在精打细算、待价而沽的感觉。
他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
所以这又是何从以前认识的人?
本以为何从在此地无依无靠,认识的人少之又少,没想到哪里都能遇见。
陆非辞不动声色地颔首道:“好久不见。”
语气不冷不热,打算寒暄完就走。
不料男人却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一开口就是晴天霹雳:“怎么样,何从的新身份还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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