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答我呢。”
“你不是都说了,秦四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男人勾着唇角笑了笑,一副非常愉悦的样子,因为声音哑,放低时也格外低沉:“我都是你的了,手机给你看下又怎么了?”
路止:“……也是。”
明明秦斯焕也只是说了他以前常说的话,可路止在这一刻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见到秦斯焕,就下意识就害羞的想躲起来。
他抬脚踢了下椅子腿。
艹啊。
又被老狗逼给撩到了!
秦斯焕伸出手臂,揽住他肩,带着他往后靠,路止背后靠在男人胸膛上,他胸膛硬硬的,靠起来却很厚实,非常舒服。
两个人靠的很近,秦斯焕的唇凑在他侧脸边,呼吸也喷在他脸颊皮肤上。
路止耳根一下子就红透了。
秦斯焕的唇在他耳朵上贴了下,舌尖也舔了舔他耳廓。
路止睁了睁眼:“!!!!”
不是吧!这狗比玩意儿才醒就耍流氓!不要脸!
男人轻声说:“宝宝之前,是不是跟我说过,你也可以照顾好我的?”
路止涨红着脸点点头,虽然羞,可还是壮着胆子说:“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可以照顾好你的。”顿了下,他又喊了声:“秦斯焕。”
秦斯焕轻轻地笑了一声,气息似乎都往路止耳朵里钻,麻麻痒痒,路止心尖都酥了酥,眼角都被逼红了。
秦斯焕怜惜的亲亲他侧脸,闻闻他身上的奶香味儿,“我知道。”
他垂头,把手腕上的腕表取了下来,然后抬起手腕,将内侧放在路止身前,问:“还记得吗?”
秦斯焕皮肤不白,偏小麦色,手腕内侧有一个很浅的印子,像是咬痕之类的东西,留着疤,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路止喃喃:“这是什么?”
他手指指了指那个类似咬痕的小印子。
男人说:“你咬的。”
“什么???我咬的?!”
路止完全记不清,下意识反问:“我什么时候咬的?”
秦斯焕偏头想了下,温声说:“十四岁的时候吧。”
路止眼睛睁得更大:“可我那时候好像都跟你不熟。”
秦斯焕垂眸,鼻尖贴了贴他脸颊,笑道:“那次我出差,在机场遇到你了。”
路止“嗯”了一声:“然后呢?我总不会无缘无故咬你吧?”他嘟囔:“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男人手掌从他恤下摆往上探,流连在他腹部的那排腹肌上,回忆着说:“那时候你一个人躲在机场的柱子后面哭,叔叔路过的时候,你抱着我哭的好难过啊。”
路止思绪飘回五年前。
他好像真的有躲在机场里哭,只是那次是去给岑齐远送别,哭的太难过了,也不记得后面的事情了。
“所以啊,这么脆弱的小宝贝,哪里需要去照顾别人?”男人声音很温柔,叼着他耳垂,有点妥协的意思,像是敌军来袭,直接放下了武器,选择缴械投降,“能被我宠着,就是我的万幸。”
路止没有躲,只是喉间小声呜咽了下,他红着脸,小声说:“你还生病,等你病好了再做嘛。”
秦斯焕手从他衣摆探出来,拉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近乎哄诱的说:“就摸摸。”
路止的手指纤长,指骨分明,手背皮肤白皙,在暖色的灯光下近乎透明。
秦斯焕眯了眯眼,在他指尖咬了口,说:“以后我都听你的。”
我被你驯服,臣服于你。
五年前,沥市机场,来来往往的人流,每个人都步履匆忙。
那年秦斯焕二十六岁,和许寒来一样拽的没边儿,圈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