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寒来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说完就朝路止投来怜惜的眼神,“跟了这么个神经病,这辈子都……哎!”
许寒来这话也不假。
他认识秦斯焕多年,又和荣奇是知心好友,对于秦斯焕的性格再清楚不过。
秦四这个人,说的好听就是专情偏执,说得不好听就是脑子有问题,一根筋,脾气暴躁。
以许寒来对他的了解,他看上的东西,别人碰都不能碰一下的。被他看上的人,也是不可以不接受他的。
否则秦四真会不择手段,强取豪夺还算程度轻的,搞不好会把人家整的家破人亡、无路可走,最后只能来求秦四。
“好自为之吧。”许寒来有些唏嘘。
也怪路止太可爱了,一下就戳中了他萌点,要是换个其他人,许寒来才舍不得费这么多口舌。
吃力又不讨好,还有可能得罪秦四。
可眼前的这个小朋友实在萌,许寒来真舍不得看他被秦四折磨,所以就大发善心的给他指了条明路。
这小朋友要是喜欢秦四,那都好说,秦四自然不会整他。可要是他不喜欢秦四,那也得装成喜欢秦四,否则秦四肯定要把这小美人搞得凄凄惨惨。
路止不喜欢听许寒来这么说他叔叔。
他皱了皱眉头,拉下脸,语气不善的开始赶客:“许寒来,你饭都吃了,也该走了吧。”这么说还是路止顾忌这这人是秦斯焕朋友,不过话说回来,秦斯焕这是在哪里交的奇奇怪怪的朋友啊?
一见面就各种数落他的不好,甚至还说了一堆难听的话。
许寒来没料到他会拉下脸,他以为是自己戳到了路止的痛处,小美人心里难受。
许寒来点点头,想起晚上还有个聚会,也没多逗留:“那我走了?”他拿起桌上的墨镜就转身走。
“哎!等一下。”
许寒来回头:“怎么了?”
路止板着脸,右手食指指着桌上一大桌的菜盘子,抬了抬下巴:“你把碗给洗了再走。”
“啊?”许寒来呆住:“这哪儿行啊?我这金枝玉叶的,又不是秦四,连床单都洗的,我哪能洗碗呀?”
路止听他这么说,更不高兴了,甚至觉得许寒来就是个地痞流氓:“要不是你非要留在这儿吃饭,我叔叔也不会做这么一大桌子菜。你不洗,难道等会儿留着我叔叔和我洗吗?”再说,难道他叔叔能洗碗,这个许寒来就不能洗了吗?
许寒来人本质上不坏,就是嘴贱。
他见路止真沉了脸色,立马举起手投降,嚷嚷道:“行行行,我洗我洗!你叔叔金贵,洗不得碗,我这皮糙肉厚的该洗!”
“你本来就皮糙肉厚。”路止双手抱臂,抬着下巴睨他,淡淡道:“你嘴也臭。”
许寒来被逗笑了,没见过像路止这样儿在他面前这么大胆的,居然还有胆子骂他:“我嘴哪儿臭了?我给你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路止哼一声,哼哼唧唧的:“我叔叔才不是神经病,我看你才是。”
秦斯焕打完电话从阳台回来,一只脚才踏进来,就听到自家小宝贝这句话。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心理疾病,他精神的确不算正常,因为童年时期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也得不到爱,所以格外的孤僻冷漠,对于喜欢的东西有种疯狂的执着和占有欲。
成年之后他能很好的压抑自己的情绪,在人前表现的与正常人无异,依旧是那个斯文有礼的秦少。
就算是对路止,他也尽量的克制自己,将自己对他的喜爱表现在一个正常的范围之内,不去吓到他。
但是这些事外人不知道,许寒来等人却是知道的。毕竟许寒来从很多年前起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神经病。他没有恶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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