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看着我说:“我说过吗?我记得刚刚是一个年轻人给我的纸啊,还说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跑得可快了。”>
我皱眉看着他,我明明记得他说的是一个老头吧?>
“你确定是一个年轻人?你刚刚说的是一个老头啊。”>
“不是年轻人,是一个老头!”>
他说的话颠三倒四,一会儿是小年轻,一会儿是老头,最后一肯定地点头说:“是一个穿着道袍的大叔,手上还拿个麈尾,一口一个小友贫道的,说你帮了他的大忙,他特地过来感谢你的。”>
“你再说一遍?”>
“是个年轻人,穿着一个白恤,高高瘦瘦的……”>
“你再说一遍。”>
“是个老头,个子挺高的,看着跟个杆子似的,整个人还挺朴素,窜的比猴子还快。”>
“你再说一遍,是个什么人?”>
“难哥,你这话都来来回回的问了几十遍了,我都说了是个大叔,手上拿着麈尾,讲话文绉绉的,拽这个文言词,跟谁没读过大学似的。”>
“你——”>
问了三遍,三遍却给了我不同的答案,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你看那边?”>
我伸手一指柳宁的身后,他果然转头看去,我掐着清心诀,等他把脑袋转过来的时候,对着他的天庭狠狠一拍。>
柳宁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原本有些混沌的双眼也逐渐清明了起来,“难哥?”>
“刚刚是什么人把信给你的?”>
“是个大叔,像个老头似的,还有一个长长的胡须,讲话一口一个贫道,问我是什么人,我说是你的朋友,就让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你……”>
听着柳宁的描述,我心中已经有了怀疑对象,就是在百事馆隔壁的天意堂老板,老赵。>
而且他还对柳宁下了迷咒,故意模糊了他的思想,让他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
可是老赵为什么对我动手?>
天意堂今天关了铺子,还出了旺铺转租的告示,个中种种都透露着一股不寻常的诡异。>
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老赵应该在针对我,可是原因是什么?>
我才来百事馆,总不能跟他结下死梁子吧?>
突然想起他刚进门的时候问师伯在不在,我觉得十有 是师伯跟他有矛盾。>
师伯那个人,一向顽固不化,丝毫不懂得变通,面对鬼怪一类,他秉承的一向都是斩杀的原则,也甭管人家有没有做恶。>
这一点也是我一直以来最不能理解的。>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是因为师伯跟老赵起了矛盾,否则何至于把矛头对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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