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王忠嗣卸任,转到朝廷任职,绝对是李林甫的大敌。>
凭借过硬的战功,王忠嗣在朝野声望极高,边军的支持更是不用说,又是陛下养子,很有可能取李林甫而代之。>
比起王忠嗣,如今的左相李适之,简直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李屿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这里面的关窍所在。>
“你说,若是鲁王去了西北军中,那陛下还会调王忠嗣入朝吗?”李林甫之前拉拢李琩,一是为了还些恩情,二是不想其入了太子一方,具体有何用处,一直没想好,如今却仿佛醍醐灌顶。>
“应该,不会吧!王忠嗣一旦入朝,边军中的那些将领,恐怕都镇不住鲁王。”李屿目露思索之色,李琩是亲王,身份尊贵。边军之中,只有王忠嗣有这个分量,因为他是李隆基的养子加心腹,从小在宫里长大,这些个亲王,从小见惯了,甚至还动手揍过,自然不会投鼠忌器。>
但若是换一个人来,无论是哥舒翰还是封常清,都得客客气气的。>
李隆基绝不放心,任由李琩在边军中肆意成长,或者说,太子也不希望如此。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完全在掌控之中的鲁王,那么,无论是李隆基还是太子李亨,都不希望王忠嗣入朝,而是留在西北军坐镇。>
“不错,这简直是神来之笔,为父需好好思索,你先下去吧。”李林甫摆摆手,他感觉局面打开了一扇窗,得好好琢磨琢磨。>
这事不容易办,可一旦办成了,用一个对他无大用的清闲王爷,牵制住对方的大将,而他则可以在朝中放开手来办事,绝对划算的买卖。>
“王妃!该起床了!”天刚蒙蒙亮,杏儿就在门外小声喊道。>
“啊!”听到动静的韦思柔,逐渐醒来,半睡半醒之间,感觉有个东西顶着自己,下意识伸手想要将其拿开。用手抓住之后,却始终推不开,意识逐渐情形,再一看身旁的男子,瞬间反应过来。>
“小姐,怎么了?”杏儿听见动静,赶忙推门进来。>
“没、没什么,出去,我要服侍王爷更衣!”韦思柔长期习武,对于自己的身体掌控力很高,只是感受了一番,就知道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从今日开始,她就是眼前男子的妻子,寿王妃,今日,他们照例是要入宫给皇帝敬茶请安的。>
“爱妃,怎地还不取衣服来?”李琩早就醒了,看着不知所措的韦思柔笑道。>
韦思柔当然知道,服侍王爷更衣是她这个妻子的责任,但是却毫无章法。>
“这、这就来!”李琩这一起身,韦思柔眼睛不由自主看过去,脸色更红了。>
“王爷、昨夜,怎地不曾要了思柔?”韦思柔取来衣衫,虽然手脚忙乱了一些,却终究是一点点穿上去了。>
她的内心很好奇,李琩这般的状态,绝对是有需求的,而她就这般毫无防备躺着,居然依旧是完璧之身。>
“本王没有乘人之危的习惯,今夜,咱们不喝酒!”李琩托起对方的下巴,俯身在红唇上轻轻一吻,随即便转身出去了。>
李琩方出房间,杏儿就溜了进来,帮助韦思柔穿衣。>
“小姐,昨夜,怎么没有动静啊?”杏儿带着一丝好奇问道。>
以前听其他丫鬟说过,这新婚之夜,最是难熬,可她昨夜根本没听见什么响动,后来直接沉沉睡去了。>
“休要碎嘴!”韦思柔轻啐道,带着一丝羞怒。>
李琩洗漱完之后,并没有立即用早餐,而是等着韦思柔一起,从今日起,他们便是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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