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个层次的。”
“嗯。”老人表情没有一丝变化：“那与你相比呢？”
男人眼镜下的眼神闪了闪，还是说：“我不如她。”
他顿了下，接着补充：“无人能及她。”
这样绝对的话从男人口中说出，却有股让人信服的能力。
老人许久没说话，好一会儿才从沙发上站起来拍拍男人的肩膀：“你有想法就好。”
他说完就撑着拐杖要走出房间。
“邓老师。”
身后人站起来喊住他，席温年抬了抬金丝眼镜。
“许柳该如何解决?”
老人平淡的点评：“心高气傲，空有野心却没能力，也就几分上不得台面的算计，还被人牵着鼻子走，愚不可及。”
“最重要的是，她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拿来培养这么多年，终究是毁了。”
老人的语气平静到近乎残忍：“弃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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