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眼？
对人类感情完全懵懂的戚颜完全没听出，秦随渊这一句话饱含的些许委屈，不过她敏锐地察觉到秦随渊对她没有恶意。
“嗯，看你。”她眨了眨眼说道，“只看你。”
明明说话的语气一听就是没多少感情的敷衍，偏偏声音与生俱来的娇软，再配上那双装着星空云海的眼，只让人觉得她所说的一切也都发自内心，也根本不忍心责怪她。
“狡猾！”秦随渊捂住她的眼睛，倾身在她唇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他本打算浅尝辄止，哪想……
“我不乖，你要不要继续惩罚我？”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戚颜突然道。
又似乎怕他不惩罚一样，话音落她放肆地在他唇上反咬了一口，就连看他的目光也都带着几分挑衅，像是说难道你不敢吗？
秦随渊磨了磨牙，“妖精！”
捏着戚颜的下巴狠狠地吻下去，闭上眼睛之前他还看到小妖精眼睛里面流露出来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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