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总得要讲良心吧。”>
她这最后一句话已是极委婉了,忠哥儿好似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欠妥当,手足无措起来,他有些着急的说道:“我不是的,母亲是当家太太,她有人关心照顾,又掌管整个府邸,我姨娘无依无靠,没有我她就无人依靠,我并非不孝之人。”>
云杉突然有些理解太太的意思了,她无所谓一笑,“大爷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原本就谁都不欠谁的,也是奴婢多嘴了。”>
说罢,她行礼告退,有些人明明是自己不上心,却总是从别人身上找理由,太太的态度才是正确的,她们都没必要生气,养不熟就是养不熟,连情绪都不该浪费在他身上。>
忠哥儿看着云杉离去的背影,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说错哪句话了,反省了下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确实有好几日不曾去请安了。>
他不去,其实是不愿意面对新生的柏哥儿,他虽迟钝了些,但自从柏哥儿出生后,这府里的下人对他态度大不一样,他又不是不知道。>
没有柏哥儿他就是唯一的男丁,是有权利继承家业的,是在这府里有一席之位的,可有了柏哥儿,他就是名正言顺的正室嫡子,这府里的一切都是他的。>
时至今日,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索性就想远着些,离得远了,瞧不见他身上的光环了,他也就能过得心安理得些。>
云杉从忠哥儿那里回来后,就主动跟舒苒提了一嘴,她倒也没隐瞒,将两人的对话直白的叙述一遍,好在宁姐儿已经走了,不然又得跳脚。>
自此之后,舒苒也难免冷了心肠,对忠哥儿真的放任自流了,只要不触及到他的人身安全,舒苒绝不多说一个字。>
过了一个多月不见天日的生活,舒苒是真的要憋疯了,一出月子她便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连头发丝儿都恨不得多洗几遍。>
出了月子就给柏哥儿办起了满月宴,除了冯二奶奶母女俩,都是自家人,姚老爷如今也没什么消息,舒骏就干脆暂代父亲一职,事事亲力亲为,柏哥儿倒也不曾受过委屈。>
这样的热闹场合,忠哥儿也只是过来送了一块玉佩就走了,连柏哥儿面都没有凑近去看,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冯二奶奶都瞧不过眼了,待忠哥儿走了后,满是不悦的说道:“你家那庶子怎么着,是不知道今日柏哥儿满月吗?连做样子都懒得做了?哪有一点庶长兄的该有的模样啊。”>
舒苒在柏哥儿小脸上亲了亲,见他无意识的露出微笑,心里也高兴的很,淡淡的说道:“那孩子内向,不善人际交往我知道,不必大惊小怪。”>
舒苒嘴上这般说,心里却是极不高兴的,如今柏哥儿就是她的心头肉,旁人可以忽略她的存在,却不能忽略柏哥儿。>
若是真这么做了,简直就是戳她肺管子,可她与忠哥儿身份本就敏感,让她没法过多的计较这些,只能隐忍下来。>
冯二奶奶撇撇嘴,“我看你就是太好心了,对人家尽心尽力,结果人就送块不值钱的玉佩,连看都不看你儿子一眼,你也是好忍性。”>
舒苒没好气道:“我总不能与个孩子计较吧,他是梅姨娘养大的,本就没多少见识,不通人情世故,心里向着生母也是人之常情,我又何必多计较。”>
冯二奶奶打趣道:“你也就只能对我耍脾气了,也是个窝里横,我瞧着你家舒骏是真不错,照顾孩子们也有模有样的,他也就比我们倩姐儿大三岁呢。”>
冯二奶奶今日倒是难得将倩姐儿带出门了,舒苒看了一眼在宁姐儿身边缩手缩脚的倩姐儿,没好气道:>
“你瞧瞧你把倩姐儿养的,哪还像个主子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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