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家咧嘴笑了，“发财别忘了我就成。”
郭起摆摆手，“回见回见！”
转了几个弯，看见前面许多人围在一起，郭起他们凑了上去。
“有好多大家明天都会去渔庄。”
“知道拍的什么，搞这么大阵仗？”
“肯定是顶好的东西，要不这么多大家窜出来？”
“就是就是。”
“你昨天是不是说还有乾隆爷吃饭的珐琅金碗。”
卖家们你一句他一句地讨论着渔庄拍卖会。
秦川插上一句，“是脱胎景泰蓝珐琅彩掐丝金碗。”
那个说错名字的卖家上下打量着秦川，“郭四爷，找到行家嘞！”
郭起：“刘大嘴，你说有很多大家都会去，都有那些人？”
“李家，左家，俞家，仇家，京城四大家可都算到齐了。”刘大嘴一脸惊叹的样子继续说着：“要是能搞到一张请柬，没钱买开开眼也是好的。”
卖家甲：“我们这些小人物是去不了这样的场面啰！”
郭起：“刘大嘴，我们这儿就你消息最灵通，这京城四大家都赶着凑，不会真的只是因为一只碗吧？”
刘大嘴：“听说还有很多的珍宝，都藏着掖着，哪里搞的清楚。”
郭起：“你姐夫不是在渔庄上班么？让他帮忙搞三张门票，我出高价买。”
刘大嘴摇着头，“搞不到搞不到，散了散了，都散了啊！”
围在一起的人三三两两地离开，最后只剩秦川他们三个没走，刘大嘴蹲下来，牵牵地上的厚布，抬头看着还没走的秦川他们，“真的搞不到，能搞到我自己就去了。”
郭起蹲下来，小声说：“我出一万。”
“我的四爷，实话跟你说吧，我就一个邻居在那里上班，而且还是扫地的。”刘大嘴双手一拍，“你以为我见着银子不想挣？一票难求。”
郭起凑到秦川跟前，“京城四大家里的仇家掌握着京城里一大半的鬼市，所以他们肯定知道北斗堂。”
“如果真是好东西出售，萧启宣很可能也会去。”
郭起点着头，“问题是我们没有票，进不去。”
刘大嘴冲秦川他们嚷嚷着：“郭四爷，说悄悄话别地去啊！我还要做生意的哦。”
郭起向刘大嘴低头敬礼，然后双手分别勾住秦川跟妘雨织的脖子，往楼梯口走去。
妘雨织掰开郭起的手，“你怎么跟这里的人这么熟？”
还没有跟郭起分开的秦川说：“这还用问，郭四爷就是在这里跑营生的。”
郭起咧嘴笑了，然后突然止住，“先说明，我可不是摆地摊的，我有正经的门面，就刘大嘴身后的那家。改天得空，上我那瞧瞧去，那宝贝都会亮瞎你们的眼。”
妘雨织：“小川，天上有张牛皮。”
郭起：“我跟你说，我可有三个姐姐，那可都是顶级美女，一会儿就介绍给老秦。”
妘雨织跑来挽着秦川的胳膊，“你敢。”
秦川推开郭起跟妘雨织，“说正经的，去哪能搞到票？”
郭起捋捋前额的头发，“跟我走。”
连绵的细雨低唱了一晚上的歌，到了第二天的下午还没有停歇的意思。
秦川他们每人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走下出租车，随后听见郭起夸赞的话语，“果真名不虚传啊！气派！”
秦川倾斜雨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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