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上报朝廷将你们的职位撤下。”
刘繇输阵不输势,嘴巴跟精铁那般坚硬,只不过他的话语已经向六郡太守服软,同意李济的通知。
然而刘繇的服软让在场的所有世家豪强哗然一片,看向李济的眼神也有些变化起来。
州牧并非刺史,这可是能够掌握一州兵马的实权职位,而身为太守的李济居然能够以下犯上,逼迫刘繇后退一步,保全自己的利益。
至于什么所谓的追究责任,那也得刘繇有足够的实力来追责,没有实力的州牧根本调动不了任何一个太守。
这些世家豪强算是看明白了,如今扬州分为两派,一派以刘繇为主,庐江太守与九江太守摆明姿态来支持这位新任扬州牧。
而另外一派则是各自为主,不听从扬州牧的号令,属于听调不听宣的状态,其中以李济的实力为最。
从地理位置上看,扬州俨然分成两方,以长江为界,长江北岸是刘繇的实控范围,而南岸则是李济等其他四郡太守的地盘。
“扬州的主人还为确定,我们必须早做打算!”
不少家主认为州牧与太守的政治斗争已经开始,为了他们的家族利益,他们必须尽早投注。
迟人一步,或许会让他们损害不少利益。
宴会的一个角落处,一个文人突然之间愣了愣神,眼光变得浩瀚无比,似乎无数星辰在瞳孔中倒转,喃喃自语起来。
“赵达,发生何事了,近日可有意外?”
周围与赵达熟悉的人深知这位方士的本事,见到对方陷入神神叨叨的状态,连忙询问道。
这位从洛阳逃难而来的方士本事极大,掐指一算便可知道何时何地会发生什么凶吉。
如今对方突然陷入这样的状态,让周边的人大吃一惊。
“我看见了大汉的皇气正在衰减,大汉危矣。”
洛阳城,皇宫深处。
近日一直病重的汉灵帝脸色红润起来,沉重的身躯也是一轻,仿佛身上的重病已经完全治愈好了。
只不过他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起来,一丁点儿小事在他眼中都会被无限放大,以至于不少宫女太监在汉灵帝的怒火下命丧黄泉。
就连最亲近的何皇后也不敢与刘宏靠的太近,深怕哪一日被刘宏一剑刺死。
“陛下,该喝药了。”
服侍左右的十常侍张让、赵忠打颤着双腿,将刚刚煎好的药端了进来,不过他们不断颤抖的双手让这些昂贵无比的药材从碗中洒落在地。
按理来说汉灵帝病情好转一事,身为十常侍的张让、赵忠等人应当高兴无比,毕竟汉灵帝是他们保障自己利益的最大后盾。
如果说整个天下最不想汉灵帝病死的,十常侍的他们当属第一,甚至他们比汉灵帝的枕边人何皇后更不希望汉灵帝就此死去。
可惜的是,张让等人知道汉灵帝并非病情好转,而是一时间的回光返照罢了。
只等回光返照的状态消失了,汉灵帝必死无疑。
“朕没有病!”
汉灵帝还是一如既往地脾气暴躁,一手将呈上来的药碗打放在地,滚烫的药汁烫得张让的手肿得像猪蹄一样。
张让、赵忠两人低垂着头颅,不敢直视着汉灵帝的眼睛,生怕一个不好他们就像之前的宫女太监那样命丧当场。
良久,料想之中的雷霆怒火并没有降下,反而汉灵帝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陛下?!”
张让赵忠两人大惊失色,在他们的视线中汉灵帝的红润迅速消褪,取代而之便是病入膏肓的煞白。
“药……药……药……”
汉灵帝干枯的手抓着胸膛,喘着气说道,就像是溺水的人企图抓住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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