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臣恳请,将此人乱刀砍死,首级挂在城门上以儆效尤!”
盛宪面红耳赤,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案台之上,大骂道。
吴郡太守盛宪是在场所有人当中最讨厌严白虎的人,面对刘繇的处处庇护他也索性翻脸了。
盛宪可是知名的名士,如果刘繇彻底将这人彻底得罪的话,他的名声在士族这个圈子里,可以说是臭不可闻了。
刘繇有些头疼,不知如何安抚对方。
不过他身旁的严白虎可不在乎这些,直接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台破口大骂起来。
“你盛宪有多少兵马,敢跟你爷爷这么说话?!信不信老子起十万兵马攻打吴县,将你妻儿吊在城墙上凌辱?”
严白虎的话有多么难听就说得多么难听,气得盛宪直咬着牙。
“严白虎你敢侮辱我,我必杀你!”
盛宪气得眼睛发红,直接抓起一只碗向前掷去,却被严白虎一手将碗给拍碎。
两人即将要扭打起来,好在其他人反应过来,将这两人拉开至两侧,不然的话以盛宪这手无寸铁之力,怎么回事严白虎的对手。
李济全程一旁观看着,直呼比大戏还要好看。
“刘州牧执意收编这人我也不阻止了,但此人山贼一个,还请刘州牧好自为之,以免以后出现反噬。告辞!”
盛宪直接甩着袖子离开,完全不给刘繇面子。
“!”
严白虎的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小,随后对着刘繇说道:“这人跟小人没有什么区别,我怕他回去之后攻打我的山寨,就先告辞了!”
说罢,严白虎雷厉风行地离开了,丝毫没有给到刘繇挽留的机会。
刘繇伸着手臂的动作僵直住了,整个人在风中凌乱。
这场闹剧以盛宪严白虎两人先后离去而告终了。
所有人望着刘繇那张黑得跟锅底似的脸皮,不禁得暗暗偷笑起来。
偷鸡不成蚀把米,刘繇想要借严白虎来立威,结果还没立威对方就已经跑路回去了,这大大折损了刘繇的威严。
刘繇在众人眼中的地位一降再降。
所有人都表了态,只剩下李济一人,众人都将目光放在这位年少气盛的会稽太守身上,想要看看李济到底会表明什么态度。
李济不紧不慢地将酒碗放在案台上,对着刘繇微笑道:
“刘州牧不过上任数日,不要说整顿兵马了,恐怕是连州内的政务都还没有熟悉。依济之见,在刘州牧处理好州内的政务之前,各郡太守仍然独自招募军队,根据自己郡城的情况选择进攻或者防御山贼。如果有太守难以平定山贼,州牧大可以此为由来追究他们,而济也愿意出兵相救。”
李济的建议摆明着一个态度,无非就告诉刘繇不要乱插手地方军事,自己连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办好,如何能够让大家信服。
只不过后面的出兵相救有些耐人寻味,不少人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李济镇压过黄巾,与凉州叛军争锋相对,还把会稽郡内的山贼完全收拾了一遍,论军事能力方面,在场没有一人能够与他相比较。
他带兵相救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可问题就出现在李济为什么能够跨境带兵相救?
这群世家不乏有聪明人,他们很快就明白了李济话中的意思,李济想要染指整个扬州!
李济是一个值得投资的野心家,但对方对待世家的方式着实让他们望而却步,不敢下重本跟随对方。
万一李济哪一天翻脸了,第一个开刀的就是跟随李济左右的世家们啊。
“父亲,我想要去参加李太守的科举考试。”
顾家所在的位置,顾雍小声地对着自己父亲说道。
顾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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